渠婳在,她的麻将局都不好组织了,烦。
“她还来找事?”
“抽风式的,今日好好说话,明日翻脸无情。”
这茶花,肯定是精神分裂。
比如昨日,她就来和任盈盈说,怀疑京城有人给她哥扎小人。
任盈盈当即无情地讽刺她:“要是扎小人有用的话,你这种人缘的,还不被侍卫扎死了?”
“渠婳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她秘密,听我这样说就翻脸了。”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你等着,她今日肯定还要来报仇。”
渠念:已经报到我身上了。
女人掐架,他倒霉。
不过任盈盈,怎么知道渠婳秘密的?
南星:“你们两个到底算撕破脸还是没撕破?”
“我觉得撕破了,”任盈盈道,“我都那么说了。但是茶花女和咱们不一样,脸皮厚,随她去。”
渠念终于隐约明白过来,茶花不是好话,应该是骂人的话。
“南星,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要出墙?”
任盈盈:“……”
“要不你去勾几个渠婳的侍卫,到时候估计能把她气半死。”
渠念:他直接气全死,死透透那种。
这都是什么缺德主意啊!
裴深,你知道你女人这样吗?
“打住打住,我是说池子地下的东西,急死我了!”
这渠婳再不走,任盈盈都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死了。
南星想了想后道:“也不是全无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晚上就说你想在池子里戏水,只要能让渠婳闭嘴,别人应该没那胆子靠近。”
任盈盈:“那行吗?会不会显得我很蠢?”
“你在乎吗?”
任盈盈咬牙:“……不在乎。”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好奇害死猫,她就是那只猫。
商量了一会儿,裴深来接南星了。
“天还没黑呢!”任盈盈挤眉弄眼。
南星站起身来道:“晚上我偷偷来找你。”
“晚上收敛点,别到时候腿软,翻墙的时候掉下来,哈哈哈。”
南星:“……再腿软,也比你强。”
任盈盈起身去送她,“你说我要是跟裴深说,帮我个忙,让你再大一圈,他能答应吗?”
南星面无表情地道:“我不答应。他要是答应,你给他做,我不介意。”
任盈盈大笑:“到时候你们俩比谁更大?”
渠念趴在地上装死。
他死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送走南星,任盈盈也不安分。
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晚上怎么才能不让茶花捣乱呢?啊,有了!锦瑟,锦瑟,你来!”
渠念:又要干什么!
他冷眼看着,花茶已经被任毒妇染得不能要了。
那就可着这一个霍霍,别挨个下手好吗?
锦瑟抱着琴进来。
她的琴,几乎从不离手。
“锦瑟,”任盈盈道,“你忙什么呢?”
锦瑟道:“在弄棉花做塞耳朵的东西。”
“嗯?那不是耳塞吗?你做耳塞干什么?”
锦瑟道:“嫌自己弹得难听,堵上耳朵就好了。”
任盈盈:“……我觉得你弹挺好的啊。”
渠念:那是你没见识。
他就没觉得锦瑟弹得好,反而觉得有种诡异的感觉。
锦瑟道:“达不到自己要求,总是被声音所扰。”
“你想要好耳塞早说啊!你等着!”
这个她手术室里真的有。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她自己之前随手放的。
这个可不是再生的,只此一对。
但是她也没啥用,所以就假装进内室取出来,大方地送给了锦瑟:“你试试这个。”
锦瑟怀疑地试了试,然后漂亮的眼睛瞬时睁大。
她不懂,但是她大受震惊。
世上竟然还有这般隔音的东西吗?
“好用吧。”
锦瑟看着她的嘴唇点点头,把耳塞取出来:“世子妃,这个,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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