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想学你小姑子吗?”
渠念:她敢!
下一个念头就是,南星为什么会知道?
“我怕染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
这里的男人,受过良好教育的,大都不干净了。
没受过教育的,她也不想去扶贫。
所以算了,抱紧她的狗肉,清心寡欲。
“我可能有一种不肯承认的执着,”南星垂眸淡淡道,“我想看见他为我失控。”
从前种种,最伤的,便是裴深的深沉和冷漠。
然而现在,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欲。
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失控,只因为她。
任盈盈听她这般说,贼兮兮地笑:“男人都是肤浅的;情意千斤,不如胸前二两。”
渠念:你懂个屁!
再说,你有二两吗?
先给自己整明白!
南星道:“也不是。大概更多的,是我现在敢去看他了。”
“你之前不敢?”
“不敢,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值得。”
她意识到自己的自卑,是在终于不自卑之后。
不仅仅是一个外形的问题,而是由此引发的对两人过去的重新思考。
他不善表达,其实她又何尝表达过?
但是无论过去如何,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任盈盈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单细胞的脑容量,可装不下这些复杂的爱恨情仇。
她摸了摸狗肉的后背道:“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说,你看你也是介意自己像男人的;狗肉和你恰恰相反,他觉得他应该是条母狗……”
渠念:胡说八道!
他毛都炸了。
“所以我想着,要不干脆就成全他算了。”
渠念“嗷”地一嗓子,连滚带爬从她怀里挣脱。
“嗐,狗肉你害羞什么!”任盈盈道,“你得相信我啊!”
南星看着渠念,若有所思地道:“你想做什么?”
“我给他隆个胸试试?”任盈盈笑嘻嘻地道,“说不定他会高兴,不高兴也能取出来!”
在南星的目瞪口呆中,她继续道:“如果高兴的话,我考虑干脆把他阉了。”
渠念气得撞门。
是真的撞门。
他要让任盈盈知道,他现在就很不高兴了。
南星忽然道:“盈盈,你有没有感觉到,狗肉似乎,能听懂我们的话?”
渠念忽然紧张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任盈盈知道真相,还是希望自己保有这个秘密。
任盈盈:“我知道啊,狗肉可通人性了。他还可以叼着篮子出去帮我买东西……”
不过那都是前世了。
南星:“这,正常吗?”
她总觉得任盈盈这狗有点邪门。
任盈盈大大咧咧地道:“可正常了,他就是比别的狗懂事。”
“那你还是问问他,想不要想被阉了,我觉得刚才他好像有点不太对。”
南星仔细打量着渠念。
“我甚至觉得,他像个人,像个男人。”
渠念凶狠地回看着她: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
“真的?”任盈盈不太相信,“难道狗肉已经习惯了?那回头去找秦夫人借松狮来试试就知道了。”
行的话,就接受现状;不行的话,咱们就及早变性。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儿子!
娘接受你的任何取向!
至于像男人,她表示,绝对不可能。
上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而且遇到个渣男。
那渣男要是这辈子还跟来,佛祖啊,请让信女立刻魂飞魄散!
渠念认真思考,他到底是要接受一条狗,还是接受残缺?
啊啊啊啊啊!
未来一段时间里,该如何让任盈盈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
南星也没多纠结这个问题,问她道:“你小姑子什么时候走?”
“谁知道呢?”任盈盈现在想起渠婳就觉得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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