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顾阮东牵着她的手在唇边亲着,知道她没往心里去,又很认真也很严肃地再次强调:
“垚垚,没有任何人值得你去冒险,包括我。”
“你值得的。”陆垚垚很坚定。
她不藏着,也不含蓄,就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他值得。
顾阮东低头亲她,面对她坦荡的热忱,无话可说了。
被她珍视,被她爱着,他才觉得自己矜贵。小时如此,大了亦如此。
陆垚垚跟他聊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又不见了踪影。
看到陆烁州进来,有点嫌弃
:“你怎么天天在我面前晃啊,不回森洲工作了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以为我喜欢天天在医院待着?人都变晦气了。”
“那你回森洲!”
他这个无敌大电灯泡,天天早上准时来报道,害得顾阮东只能晚上来,不待他这么折磨人的,陆垚垚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可心疼顾阮东了。
陆烁州要不是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现在就想扭头就走。但他要真走,相信前脚出门,后脚老爷子就会打电话来臭骂他,在陆家,真真没有一点地位。
所以兄妹俩此时互看不顺眼,又无法分开只能绑定在一起,大概就是上辈子的冤家吧。
陆垚垚忽然道:“等过几天我出院会回森洲养伤,到时候你可别再来我家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爷爷也不知道。相信你这两天也看够我这张脸了吧?”
陆烁州:“岂止是这两天看够?早看得够够的。你放心,回森洲后,我会自动的、彻底的消失在你眼前。”
陆垚垚现在心情好,加上腿伤也不疼了,所以有精力跟陆烁州拌嘴了。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每天白天陆烁州来陪她,晚上顾阮东来陪她,郝姐已经回森洲办公了,留下助理在这里给她通风报信。
助理有点幽怨地说:“我感觉你现在像一个渣女,同时玩弄两个男人于手掌之间,道德沦丧。”
陆垚垚道:“那你上某呼搜一下答案,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和陆烁州都是相看两厌,却又分不开,不得不绑定在一起。
周末时,她给阮阮打电话:“你周末过来把我哥带走行吗?”
阮阮本来就想趁着周末来看她的,笑着问:“你哥怎么了?”
“看他烦。”
阮阮笑着回了一个:“哦。”
一切了然于心!
周末有阮阮来陪她,顾阮东正好也要回森洲处理一些需要他出面的紧急工作。
一下飞机,小蔡和司机来接他,在车上时,小蔡就开始给他汇报工作了
“还是城中村拆迁的问题,出事了。”
“出什么事?”
“原定周一举行开工仪式,这两天在做拆迁的收尾工作,临街商铺的那户陈姓人家,之前已经签了字,但是见铲车进场后,又强硬起来,想反悔拒绝搬走,跑到楼顶去拉横幅。当时是王总的人在现场,王总脾气急,直接命令强.拆。”
“房子被铲车挖动时,陈家那老头正坐在屋顶拉横幅呢,一个不慎,摔下来了,4楼,头部着地,人当场就没了。”
现在陈家把灵堂放在工地现场,天天鬼哭狼嚎,引了不少媒体来。”
小蔡汇报完,等着顾阮东想解决办法。
“舒律师呢?”
“舒律师这两天一直在现场跟陈家人沟通。”
小蔡想到舒律师,真是尽责,这两天跟陈家人说话说的,嗓子都说哑了。
“王总呢?”
“王总也在现场,他不敢来接您。”
拆迁出事故,顾阮东以前也常遇到,最终不过都是为了钱,钱给到位了,自然就解决了。只是这两年,他有些烦弄出人命,所以每回跟王总合作,最强调的一点就是文明点,别让自己手上再沾染血腥,要洗干净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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