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东本想说,躺在病床上戴着耳坠不舒服,但是看她双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她,便笑笑,接过来替她戴上了,把脚链也给她戴到左脚上。
“谢谢!”她心情有点好,已完全忘记自己脚伤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像昨晚那样坐在她的床边陪她,很正人君子。
就不正人君子也不行,能对病患做什么?
陆垚垚白天睡了不少觉,留着精力等他晚上来,今天又觉得自己洗了头发,香喷喷的,所以主动求抱。
顾阮东笑:“别闹,好好睡觉。”
“白天睡了。”
“那就好好躺着休息。”很有原则。
陆垚垚以为他是嫌弃她臭,委委屈屈解释:“我今天洗了头发,还换了衣服,不臭的。”
顾阮东哪里是嫌她臭,而是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但见她这样,便笑了,然后从善如流上去,斜靠在床头,拥着她。
他一抱她,她小脸就往他怀里钻,还不忘左嗅右嗅,顾阮东被她弄得有点痒,按住她脑袋不让她瞎动:“闻什么呢?”
陆垚垚被按着脑袋,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满意足
:“你戒烟了?身上一点烟味都没有。”其实他身上原来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很迷人。
“嗯。”他Jane单回答。
“为什么?”其实只要烟瘾不大,偶尔抽抽也没事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半晌才回答:“不需要了。”
“哦,那你好厉害,说戒就戒了,我上部剧的导演,戒烟可难了。”
他笑,没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道,他的双眼里带着痞痞的光,低沉着嗓音说道:“现在有点想抽烟了。”
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唇里辗转。
陆垚垚又要窒息了,心跳如鼓,只是碍于脚伤,加上被他固定住,无法动弹。
良久,他才松开她,然后小心翼翼把她放在病床上,自己下床走去卫生间了。
陆垚垚捂着被子偷笑,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既心满意足,又心跳加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
她心里忽然就明白了,他说想抽烟是什么意思。
所以故意坏坏地逗他:“你想抽烟,我让郝姐下去给你买一包?”
顾阮东没理她,但眼神里有警告:有你哭的那一天!
陆垚垚则忽然想到大年初一在酒店那次,忽然心有余悸,很怂地说:“我的脚伤,医生说最少要三个月才能完全好。”
意思是在我痊愈前,你不能禽兽。
顾阮东终于说话,声音有点凉凉的:“嗯,戒烟越久,烟瘾越大。”
陆垚垚彻底不说话了,平躺着一动不动,论不要脸的程度,她绝对比不过顾阮东。
她平躺着,看顾阮东坐在病床边上,一直温柔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卷入他的眼中,她脸红心跳,把被子一点一点往上扯,盖住自己的脸,挡住他的视线,再看会怀孕的系列。
顾阮东却把她的被子又一点点从她脸上扯开:“别闷着了。”
然后继续说道:“垚垚,下次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要往危险里跑,任何东西都不如你重要。”
其实,片场和化妆间都安有摄像头,她往火场里跑的视频,他看得很清楚,也知道她为什么不要命往里跑。相信陆烁州也看到了,只是陆烁州不知道她到底去拿什么东西。
可是值得吗?他值得吗?
此时,他看她的眼神里藏着浓厚的爱意,陆垚垚几乎要被他看融化了,所以低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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