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从灶台里扒拉出一块熄灭的炭火,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这个圈,是我们凌赵资本。”
然后他又在这个圈的周围,画了无数的小圈。
“这些小圈就是我们的债主。”
说着赵鸿开始把这些小圈以凌赵资本为中,用一根根直线给连接起来。
“现在我们凌赵资本给这些债主输血。”
“然后由我们帮他们做起来。”
“这些债主当中,各行各业都有。”
“等到他们做起来之后,这些债主就是我们的护城河。”
“懂了吗?”
“……”
赵盼儿盯着图,看了一会摇头道:“还是不明白。”
“……”
赵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打个最简单的比方。”
“还记得钱塘大水吗?”
“当然记得。”
赵鸿道:“如果现在再来一次钱塘大水,但是我们只有一仓库的钱。”
“我们从哪里去购买粮食和物资?”
“当然是从别人手里购买了?”赵盼儿道。
“对,从别人手里购买!”
“但如果别人不卖给我们,那我们是不是被人卡住了脖子,只能等死了?”
“好像是这样!”赵盼儿点了点头。
赵鸿继续说道。
“那如果我们现在仓库里没钱了,反而有各行各样的商铺,工厂。”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各家商铺,工厂,直接调物资过来?”
“这样就算别人不卖给我们东西,我们是不是照样可以活下去?”
“这是当然。”
赵盼儿道:“这些债主既然以我们为主,我们调动物资,我们只需要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大不了等有钱的时候,再把账给结了。”
“我们内部流转,外人怎么卡我们脖子!”
“这不就对了吗?”
赵鸿打了个响指道:“躺在仓库里的钱,不管你有多少,永远只是一串数字。”
“不能吃,不能喝。”
“但如果我们把这些钱,变成能够生产粮食,衣物的资产。”
“那他们就不再是一串数字。”
“而是无数依靠这些店铺,工厂生活的人民群众。”
“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人要覆灭我们,这些依靠我们吃饭,发家的人,他们会冲在我们前面,成为我们的第一道防线。”
“因为我们没了,他们的好生活自然也没了。”
“你说他们会答应,别人覆灭我们吗?”
“这才是真正的家底。”
“而不是一堆,只能看,不能用的数字。”
“道理是这个道理。”
赵盼儿皱着眉头道:“可这和我们兼并商盟资本有什么关系?”
赵鸿道:“钱塘再大,那也只是一个钱塘。”
“蛋糕就这么大,我们的底蕴增加了。”
“那别人的底蕴自然就减少了。”
“再直白一点就是,前期我们扶持这些债主,可以亏本做买卖,抢别人的生意。”
“别人想要活下去,只能和我们打价格战。”
“坚持不下去,就破产。”
“他们一破产,我们能分到的蛋糕就更大了。”
“一些人不想破产。”
“就只能加入我们或者去找商盟资本投资。”
“然后再来和我们打价格战。”
“可这样,商盟资本不就和我们对上了吗?”
赵盼儿皱着眉头道:“这样一来,我们两家就只能比谁的家底更厚了。”
“我们账面上的钱,看起来多,但真的能打过这些大户吗?”
“这些大户可是在钱塘扎根数百年了,甚至还要久。”
赵鸿闻言,微微一笑。
从灶台上倒了一杯茶递给赵盼儿,意味深长道:“单打独斗的时代过去了,集团的时代来了。”
“以后我们是凌赵集团,而不是凌赵资本了。”
“在集团面前,个人英雄主义或者几个人的拉帮结派,就犹如螳臂当车。”
PS:看病打针,药水过敏了,心里难受,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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