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和学校外面那些人的联系也是要靠这位老书记,荆文柏的话就是定论,他们这些人只是执行者。
荆文柏没说话,于是蒋嘉木说道:“这个人不行,根据各方面的消息,这个人是从东海省南港过来的,他和一个人的关系非常好,罗洋,咱们庞书记的秘书,他们在北原吃了不止一次饭了,我听消息说,这个姓陈的来北原,也是罗洋邀请来的,而且,这个人在东海省的关系也是复杂无比,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点火烧自己。”
“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和我们这里的人毫无瓜葛,而且他的调任,是省里硬压下来的,我提过,这个人的学历不够我们的条件,可是省里没有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可谓是硬塞进来的,目的可想而知,庞书记对我们学校很不满,我也尝试过努力改善这种状况,可是没啥效果,所以,各位,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以前的事抹掉,该分的钱都分给你们了,你们不能对接下来的麻烦袖手旁观吧?”荆文柏终于睁开了眼,声音低沉的说道。
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但是再复杂的事情也得有人去做不是。
所以,这次非正式聚会定下来的一个原则就是,不管是陈勃,还是那个农安晴,这两人必须拿下一个,只要是拿下一个,这里面的事就能再拖一段时间,现在时间是最重要的,可是从省里的态度来看,他们没时间了。
“谢石,你们纪检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农安晴不能再闹了,那个陈勃我们不熟悉,先晾着吧,过段时间再看看。”最后蒋嘉木说道。
他是校长,他有这个布置任务的权力,问题是现在这个学校里也是派系复杂,蒋校长这么看的起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处理?
谢石闻言刚想开口拒绝,但是被纪委书记柴兴旺看了一眼,他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农安晴确实是纪检室的问题,他这个时候如果拒绝,肯定会招来书记和校长的双重打击,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挨一顿批实在是没有必要。
对于这样艰难的事情,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要和领导顶嘴,这个时候如果气氛合适,就说一下自己的困难,如果一看气氛不好,那就闭嘴,先回去敷衍一段时间再说。
开玩笑,农安晴的问题你们这些领导都搞不定,被农安堵着办公室骂一个小时都是轻的,吓得不敢上班也是你们,到现在把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扔给我,老子就是那块破抹布吗?看着有地方脏了就擦擦?
柴兴旺纯属不想让谢石这个时候给自己惹麻烦,谢石如果当即拒了,书记和校长一定把这事扣在自己头上,总之一句话,不把这些事扣在自己头上就行。
回程的路上,柴兴旺把谢石拉到了自己车上!
“农安晴那里有多大的把握,她什么胃口,你问过吗?”柴兴旺问道。
“唉,领导,你应该和那娘们打过交道,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和她谈过不止一次,没啥用,她就认准了一件事,田兴昌是我们害死的,你说这还咋谈,你说补偿,她说偿命,谁给她偿命,书记,这活我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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