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还不如卖掉回本呢!
这可好,连本带粮......全部没有了啊!
悔得肠子都青了,呜呜。
想到已经气病的周员外,他们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着急......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几人聚在一旁商量一番后,决定明天再去府衙一趟。
那些粮食找不回来,夜不能寐。
江云瑶因为手里没有银子,也不敢到处晃悠。
让她最生气的是,周婆子竟然劝她把马车和马卖掉换银子。
如果把马车卖掉,她不管去哪儿,都得步行。
难道,自己真的要顶着烈日,背着包袱到处流浪。
思前想后,江云瑶让车夫把马车停在粥棚附近的一处阴凉地。
这儿离府衙近,至少安全点。
其实,江云瑶也想过去府衙借住几天,可是一想到她们这次是秘密出京,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给知府大人坦白自己的身份,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啊!
万一让外人知道她千里迢迢的出来追男人,名声就都全毁了。
马车内,侧卧在坐榻上的江云瑶,摸了摸绞痛的腹部,满脸的泪水。
好饿!
她感觉自己快要饿死了。
她甚至在想,老天爷让她重生,是不是警示她不要去追求那些虚妄的繁华。
又饿又乏,她想着想着昏昏欲睡起来。
恍然间,她又梦到那场大火。
江云瑶蜷缩在坐榻上呜咽的哭泣起来。
坐在一边的周婆子,神情冷漠地看了一眼江云瑶,直接把头扭向外面。
经历这一遭,看你还敢不敢作妖。
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如今看来,那个江箬......好像很不一般。
梦与现实相反,你说人家死在霁州,结果呢,人家却在霁州混的风生水起的。
以后,可不能再相信小姐的鬼话了。
夜幕降临。
沐浴完后的江箬,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一想到江云瑶主仆居无定所,就忍不住低笑出声。
而且,她还写了一封信送去京城,但凡发现裴氏情况不对劲,就直接给宣扬出去就好了。
等江祁年老匹夫回京城后,老婆孩子全不是自己的了。
哎呀!自从来了这里后,不是在忙碌,就是在忙碌的路上。
她容易吗?
萧承瑾看着江箬开心样子,委屈巴巴的扯了扯她的衣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晚膳前,那些狗奴才竟然凑在一起偷偷说他坏话。
当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起劲。
他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字不落的全听完了。
纪叔: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小主子吗?
林管家:咱家爷好像真的......有隐疾。
......
最后,他们想出一个主意:一年后,如果还没有小主子,就张罗着给箬箬纳个侧夫。
唉,真是气死他了。
江箬侧过身看着一脸幽怨的萧承瑾,凶巴巴的问道:“怎么了?”
她是发现了,只要自己身边的人一多,这个狗男人就整幺蛾子。
今晚吃饭的时候,就浑身冒冷气。
萧承瑾傲娇的背过身子,闷声闷气的说道:“那些狗奴才说......一年后,还没有小主子,就把我赶出家门。”
“还说......给你纳、侧夫。”
江箬闻言,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
她拍了拍萧承瑾的胳膊,安慰道:“你别郁闷了,要宝宝这事得过两年。”
“明天,我把这件事情给他们宣布一下。”
原主九月的生辰,也就是说到九月刚好十八岁。
嘿嘿!十八岁的身体住着一个二十四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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