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会化身为不知餍足的狼这句话是真的。
自从那晚过后,段时焰就仿佛彻底上了瘾,恨不得每天都要将今雾锁在自己的床上。
如果第二天是她的休息日,便像是解放某种枷锁,不再收敛,也不再顾及时间。
双臂掐紧她柔软的腰间,缠吻愈发浓烈,直接将整个室内汹涌狂燃的情旅陡然燃烧到极致。
再次从新的一天昏昏沉沉醒过来的今雾睁着迷离湿漉的双眸。
还陷于恍惚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日夏楹在微信,对她落下的狂言,懊恼地闭上了眼。
到底是谁榨干谁啊.....
期间有一次被闹得实在太过遭不住。
今雾像极只炸成一团的小刺猬般,直接将段时焰的枕头往他怀里塞去,指着门口,气势早已被宠惯出的恃宠而骄,“你去睡外面,我今天一整晚都不想看见你。”
段时焰抱着枕头,压着眼底悄然涌动的笑意。
有的京圈太子爷不但不自我反省,还像当场喝了好几杯茶香四溢的绿茶似的,眉尾耷拉,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懂了,你得到我了,就开始不珍惜我了。”
今雾:?
段时焰抱着枕头,继续耷拉着眉眼。
仿佛受到抛弃而委屈呜咽的绿茶小狗,“终究是被沦落到被老婆用完就扔,只能一个人暗自神伤蹲在外面失眠到第二天的命运了。”
今雾:?
某个绿茶哥光是茶里茶气还不够。
有一次因为今雾不给他亲,谁料到在外面就是做事雷厉风行,性子倨傲狂妄的男人瞬间跟闹别扭的小孩似的。
还拿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了大型的毛毛虫背对着她。
等今雾忍不住心软走过来。
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段时焰反手拽进被窝里,再一次将她这轮清冷的月亮染上他灼烫的气息。
“怎么办啊,宝贝。”
段时焰眼睫微敛,低首埋在她柔软的颈间,深色的眸晦暗炙热,哪还有刚才装出来的委屈,“你总是对我这么心软,我就更不想放过你了。”
“乖,别停,继续。”
渐渐的,卧室已经满足不了这位行走的段·狼性·永动机,他开始学会切换家里地图。
每天晚上一到点。
小机器人便会自觉关闭自己的听觉系统,和同样将自己的耳朵盖得严严实实的六六一起,熟练地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天晚上又被段时焰解锁了家里一个新地方。
今雾抬着水色盈盈的双眼,抵着他温热的胸膛,终于忍无可忍发出控诉,“段时焰,你难道一点都不会腻吗!”
此时她的后背被贴在书房里的玻璃窗上。
段时焰一只手富有力量感以考拉抱的姿势抱着她,另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轻抵在她的头顶上方。
听到今雾提出的控诉。
段时焰忍不住喉咙轻滚出声愉悦的低笑,炽烈的热息又在她的颈侧掀起股酥痒。
“怎么会腻?”
段时焰略微起身,再次亲走了今雾脸上滑落下来的一颗泪珠,“我还想这辈子都待在这里呢.....”
这种疯狂无休止的日子,持续到崭新的八月份。
要不是这周今雾刚好来了经期。
某个像字典里没有节制这两个字的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暂停键在哪里。
这天是回去段园跟家人吃晚饭,顺便一起讨论一下即将要开始的公开宴的日子。
黑色的迈巴赫一路平缓地往段园方向驰去。
段时焰动作温柔地贴了贴今雾的肚子,素来桀骜矜狂的眉眼低敛,少了几分张扬,多出了些紧张,“肚子还疼不疼?”
“还好。”
今雾看着他眼中的担忧,笑着地摇了摇头。
其实她每次来例假都会痛经。
又加上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因为作息不规律,导致有时候例假不但不准时,还会疼得要靠吃止痛片才能成功止痛。
但神奇的是。
这几天通过段时焰又是亲手泡红糖姜水,又是亲自出门买痛经贴等无微不至的照顾下。
以前一直折磨着她的经期突然间变得没那么可怕了,就连平日要靠吃止痛片才能止痛的痛苦也缓和了不少。
“阿焰,我突然想起来你以前在学校竟然会亲手帮我冲泡红糖姜水。”
今雾想起往事,唇角轻弯,“你知道吗?当时你突然朝我递来一杯红糖姜水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
段时焰握着今雾柔软的手,眉梢轻挑,“那是我第一次给女生冲红糖姜水。”
想起当日今雾一脸惊讶意外的表情。
段时焰压着眼底的笑意,故意委屈地拖着长调,“某个小班长当时都不夸夸我,还一脸以为我放了什么毒药的震惊表情,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往事仿佛浮现在眼前,今雾眉尾不由轻撩出弧度。
毕竟当时的段时焰在她心里还是一个尊贵骄傲的太子爷。
可这样一个尊贵的太子爷竟然会第一个注意到她不舒服。
还一声不吭跑去小卖部买来红糖姜水,甚至还亲自为她泡制,换做谁的第一反应都会惊讶吧。
“抱歉啦。”
今雾笑盈盈地抬起头,往段时焰的唇角轻轻亲了一口,“谢谢当日帮我亲手冲泡一杯红糖姜水,现在成为我老公的段先生。”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但足以让那位身份尊贵的男人当场心跳加速,甚至耳朵还可疑地飞快浮起了抹红温。
小袁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这一幕,已经是一脸习惯了。
又幸福了红温哥。
段时焰有些难耐地喉结滑动,握着今雾的手的掌心温度也有些发烫。
要不是出发前,被自家老婆提前警告过,不能在车里乱来,他真想现在就把她亲哭。
“对了,我现在来了例假。”
想起那段时间,今雾没好气地往段时焰的腰间轻掐了一把,后面的几个字像记仇般带有点咬牙切齿,“你也趁这个时间给我好好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别累坏了?
段时焰意态懒漫地歪了下头,唇角实在没忍住挑出抹戏谑的笑意。
他抬手勾揽着今雾的肩膀往怀里一捞,深邃的桃花眸轻撩出邪气的弧度,“是不是我之前还不够卖力,所以才会给段太太这样的错觉?”
“其实我从来没有感到累过。”
段时焰低头磨了磨今雾泛红的耳尖,低磁性感的嗓音压低,像生了小钩子似的痒痒地挠向她的心尖。
“所以段太太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真正累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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