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瓜都没有这瓜好吃。
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吃瓜小能人秀儿掺和其中,“走走走,晚了看不到了。娘娘,您看孩子,等着我回来给您学!”
唐竹筠:“……”
这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津津小声地道:“没,没打起来。”
任盈盈顿时兴趣全无,“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去了。”
秀儿:“要不出去浇点油?”
任盈盈:“不行,渠婳太凶残了,我还有点发憷。”
秀儿:“真是欺软怕硬。”
(渠念:谁软了?)
津津着急地道:“世子妃,您快出去啊!世子还等着您帮他呢!他说他不好和郡主动手,现在成亲了,有您教训郡主了。”
任盈盈干脆一屁股坐下:“不去,让渠婳多打两巴掌,反正他们兄妹,也不记仇。”
津津胆子最小,渠念总是吓唬她,要把她卖了,所以津津只能帮他。
听任盈盈不出去,她都急得快哭了。
秀儿道:“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了。”
真是影响吃瓜速度。
任盈盈:“走走走,去看看。”
看渠念单方面被打,也挺爽。
外面兄妹俩正剑拔弩张。
渠婳真是一见面就给了亲哥哥一记耳光。
等她还要再打的时候,却被渠念抓住了手腕。
“渠京花,你疯了是不是!”
渠婳不断挣扎,怒不可遏:“你竟然没事!”
如果不是被渠念控制住,她都要跳起来。
渠念:你做个人,说句人话行吗?
“我没事,让你失望了!”他咬牙切齿地道。
看看明珠,虽然和晋王不是一个爹,但是对晋王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再看看自己面前这个,上来就敢抽自己耳光,这就是妹妹界的参差吗?
晋王的运气,比他好那么多!不能挑选的妹妹,分配得也比他的好!
渠婳用力挣扎,却挣脱不了,抬脚又踢向渠念。
她面色激动到扭曲,怒气冲冲,眼神几乎要把渠念生吞活剥了一般。
渠念躲开,怒道:“渠京花,你到底要干什么!”
“打死你!”
“有你这样做妹妹的吗?”
“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
渠婳气结。
为了救他,这大半年来她四处奔波。
如果不是接到母妃的信,她现在还在辽东应付那个死胖子呢!
自己这个亲哥倒好,没事人一样跑到西北来谈情说爱。
可真对得起她啊!
别说打他耳光,她都想插他两刀!
“我想办法救你,东奔西走;你倒好,好了都不来救我!”渠婳控诉道。
渠念:“救你?你吃亏了?谁?”
立刻变成磨刀霍霍,一致对外的模样。
不过,他也没敢松手。
因为一松手,渠婳不管三七二十一,耳光就得招呼上来。
渠念懂。
这小妮子,脾气大着呢!
他长大了,不能再打妹妹了,尤其他也知道,渠婳确实为了他,十分辛苦。
但是这脾气,真够人喝一壶的。
渠婳面容扭曲道:“你去辽东,帮我把穆子钰给我宰了!不,留口气,我自己宰了他!”
“穆子钰?”渠念皱眉,“辽东穆家的什么人?”
穆家是辽东的“地头蛇”,辽东王妃即出身穆家。
“穆家少主。”渠婳咬牙切齿的神情,和渠念发怒时候有些相像,“把他五马分尸才好!”
渠念问:“他怎么欺负你了?”
渠婳:“你真的要听?”
在外面偷听的秀儿和任盈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连连点头。
要的要的,付费也想听。
渠念脸黑:“他轻薄你了?还是……”
想到自己妹妹的做派,他有些不确定地试探道:“还是说,你想要他,没有得逞?”
如果是前者,他一定为渠婳讨个公道;但是如果是后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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