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赫然就是她在街上遇到的绝色。
好啊,我闺蜜的男人和我看上的男人,搞到了一起?
任盈盈气坏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要不要点脸了!
绝色也就算了,她不认识,他愿意做小受,她没意见,她还可以添油加醋画出来。
问题是,你不能勾引我闺蜜的男人啊!
你动我闺蜜的男人,那不是往我眼里揉沙子吗?
两个男人也察觉到了任盈盈的到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
“起来!”渠念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他设想过许多种出现在任盈盈面前的方式——当然都要是风流倜傥,英俊洒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种。
谁知道,被晋王这厮所害,他如此狼狈!
晋王也觉得尴尬,心里也有些抱怨,任盈盈看见他打赤膊,还不退出去吗?
也是有些离谱。
不过好在离谱的女人不是他的,让渠念自己糟心去。
晋王刚起来,任盈盈就随手抄起旁边扫地的大扫帚,劈头盖脸地向还没起身,就在整理衣裳的渠念打过去。
渠念:卧槽!
这是什么令人惊喜的见面礼!
他可以拒收吗?
晋王也看呆了。
——这个任盈盈,他永远都想象不到她的套路。
难道这是夫妇俩特殊的情趣?
晋王忍不住浑身一抖,千万别教坏糖宝,他不喜欢这种情趣。
任盈盈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大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却乐意被别人压,你变态不变态啊!你想被压,你找别人啊!”
实在不行,找她她都能满足他!
这件事情要是让糖宝知道,那得伤心死。
晋王:“……住口!”
她哪只眼睛看见他们在少儿不宜了?
他们分明是在切磋。
“你闭嘴!等着,你也不是好东西!”任盈盈骂道。
她要先打男小三,再带着糖宝跑路,就是后面得拖一群糖葫芦……
糖宝啊,我就说,这古代的男人不行!
你说他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咱没想到,他喜欢男人啊!
失败的调教和教育,晋王不干净了。
渠念狼狈地伸手挡住脸,跳起来怒道:“任盈盈,你发疯够了没有?”
“你,你竟然还认识我?”任盈盈更生气了,“你到底跟着晋王多久了!你还想上位是不是!”
把她这样的无名小卒都打听清楚了。
晋王:“任盈盈,渠念。”
任盈盈在气头上:“去年?你们去年就勾搭到了一起?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等等,你说什么?”
看着对面男人喷火却不心虚的眼神,任盈盈好像猛地反应了过来。
晋王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举着的大扫把停在半空,像被人点了哑穴一般,嘴还夸张地张大着,模样滑稽。
渠念?
不不不,肯定是她听错了。
是去年吧。
晋王:“闵王世子,渠念,你夫君。”
请问,他说清楚了吗?
他对渠念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来,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收拾,我去给我娘子讲笑话去了。
再见!
渠念:“你别走,狗给我杀了!”
他不相信避孕药!
他还怀疑,他大概率还可能回到狗肉身体里!
不行,绝对不能忍。
他的第一个孩子,总不能是一条,不,一窝狗吧!
杀狗?
这王府里,常驻的不就狗肉一条狗吗?
好你个渠念,长得人模狗样,你不干人事是不是?
后悔,就是后悔,后悔刚才怎么没下狠手,打死这个混蛋玩意儿!
晋王则道:“杀狗不行,说不定,狗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狗肉的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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