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不容许她躲。
但这样的掠夺中也有细心的温柔,男人致力于给她最舒服的感觉。
摸着那系在一起的内衣扣手指徘徊着。
“姒姒怎么敢骗我的,嗯?”程西京现在难受的爆炸,压着她亲的越来越放浪形骸。
温姒意乱情迷地想躲,恢复记忆的男人侵略感简直让人招架不住,她水眸弥漫着一层层的春色,魅惑众生一样。
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弄倒,有一些还掉在了地上,空气中挥发着一股奇异的药香。
她一后退就被程西京掐着腰搂回去。
“跑什么,亲自己的女朋友不是天经地义。”
他咬着那软嫩多汁的唇瓣微微用力地含着,手指一动就单手解开了扣子。
“还敢骗我吗?”
温姒欲迎还拒,被他吃得死死的。
退无可退,手撑在窗户边,感觉到他的动作,她赶紧趁机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恢复…”
他亲的缠绵悱恻,根本不给她机会说话。
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岸边无数人家把准备好一年的烟花放了,天空被一朵朵绚烂多彩的烟花照得五颜六色。
窗外热闹非凡,窗内同样热不可耐。
两人的唇瓣分分合合,温姒彻底软在男人怀里,眉眼绯红勾人,迎着他的吻乖得不行。
程西京跟她耳鬓厮磨,她哪里都甜得发软,他也是哪里都喜欢地想多碰碰。
“我的抗药性比普通人强一些,沈忧月给我下的药要是停了,一两天就能恢复。”
他在解释。
温姒在他怀里喘得厉害,手指在他心口挠了挠,声音甜得跟蜂蜜水一样让人心软:“说得好像我说我们不可以亲,你就不亲我一样。”
她是骗他玩了,可又没用,这个男人的直觉和禽兽性格根本不受这些控制。
程西京要是想越界,道德伦理拉不住他。
“玩玩也不行!”她小声抱怨,自己觉得挺好玩的。
程西京喉结滚动,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千娇百媚的容颜,在自己记忆中日日夜夜的刻画:“你玩死我算了。”
“别欺负哥哥了,好不好?”他低声下气地哄她,看起来真的好可怜一样。
温姒太清楚这个男人的不择手段了,她手指用力戳了戳他反复被折磨的伤口,能疼到心里去。
“现在谁欺负谁,给我把里面的衣服穿好!”
“正事还没干呢,哥哥不准再来了。”
程西京一想到她的内衣被自己解开了,身体和那颗心脏就兴奋得不行。
“别穿了,大晚上的也没别人,我不动你了。”
他私自把那件又薄又小的衣服丢到了自己床上。
正好罩住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小金蚕。
怎么关灯了。
温姒娇嗔地瞪着他:“那你放开我啊,还要给你解毒呢。”
程西京听话地放开她,被拉到了床上坐着。
温姒回去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整理好,抬眸看着外面热闹的样子,烟花延绵不绝在岸边放了很久。
她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朴实的人间烟火了。
回神拿着绷带和药过去。
程西京目光紧紧盯着她,那旷野深沉的爱意泛滥成灾,他真的好想她。
温姒的手在他身上流连忘返,帮他拆掉之前给他弄的药,换上新的重新包扎好。
她抬头望着努力克制自己欲望的男人,手指在他腹肌上安抚地摸了摸。
最后低头亲在他心口的纱布上,隔着纱布,男人的心都感觉得到那柔软的唇瓣有多诱人。
“姒姒,你这样我还怎么禁欲。”程西京眼底都是疯狂,这是他最爱的人,他恨不得夜夜笙歌。
温姒脸颊微红,坐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小声地说:“这个也是骗你的。”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程西京丝毫不掩饰的欲望简直要把她烧化,就像今晚的烟花一样爆炸出迷人的火焰。
“温姒,明天你别想下床了。”
温姒眨巴着无辜烂漫的大眼睛,杏眼温柔,就像一汪装满桃花的潭水,是深不见底的情意。
她很主动地回应,咬着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被压着猛亲狂亲。
直到程西京的手摸到了可疑的厚度。
他从女人软绵绵的身体上抬起头,掐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什么时候来的?”
温姒拉着他的大手,潮红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刚来。”
程西京的心火被冷水浇下来,无奈地看着她娇媚勾人的样子:“姒姒,我裤子都脱了。”
她真的会玩死他的。
温姒躺在床上笑得单纯天真,仿佛不知道后果一样:“那怎么办啊,人家也没想到西京哥哥这么好撩。”
她就是仗着他喜欢她才这么肆无忌惮。
程西京垂眸看着她被推高的衣服,那肤如凝脂的肌肤实在白得勾人,目光有些挪不开了。
他单手把女孩抱起来,恶狠狠地说:“我就是太惯着你,一会儿小声点哭,当然你叫大点声也行,我不怕别人偷听。”
温姒瞪着他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
天亮后,外面的鸟叫声十分吵闹。
温姒在程西京的床上翻身,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手腕上的指痕还是很明显,女孩累得不想起床,可见昨晚男人多变态。
小金蚕从桌子上的各种毒药中抬头,饱餐一顿后飞到主人身边,蹭了蹭她的手指。
温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只有自己还在睡,她捂住被子,从金蚕嘴里把自己的衣服拿出穿上。
程西京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不少东西,卫生巾的包装很显眼。
“下午估计就能到云城了,到时候我们坐飞机回北城。”
温姒把头发用簪子盘起来,露出干净粉红的脖颈,和白白嫩嫩的耳朵,鬓发自然垂落,是纯天然的漂亮和温柔。
她把那些药都收起来,头也不回地说:“哥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胸口还痛吗?”
程西京舒服得不行,走过去把东西放在她面前:“我买了药膏,你大腿上不是破皮了。”
温姒的耳朵可疑地红了,看了一眼药膏就说:“我自己就懂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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