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可惜。
余溪风帮着打包了两大条腊肉,一只腊鸡,两袋子的大米,又提上一麻袋的红薯干。
干菜皱皱巴巴的,不占空间,余溪风一点一点地塞满背包空隙。
这些是给章秋和蔡老头的。
至于她自己,余溪风扫了一眼这个地窖。
剩下的都是她的。
“这次出来赚大发了。”章秋语气欢快,随即面目一凝:“好像有人来了。”
余溪风把包往地上一丢:“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拾级而上,余溪风出了地窖。
外面的脚步声没有刻意压低,这回余溪风也听到了。
余溪风推门,门外,手持木棍的男人去而复返,总共有四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笑容轻松。
男人捏着木棍,眼里跳动着算计的光。
这间屋子他之前就来过,没能发现什么。
这两人都太年轻了,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常出来的。
两人在屋子里磨蹭了这么久,他怀疑这对小情侣发现了什么。
出于谨慎,他叫来了同伴。
“哟,长得不错。”
“别跟他了,跟着我们兄弟几个混,包你吃香喝辣。”
几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微笑。
余溪风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害怕极了,慌不择路一样,往屋子里退去。
男人们脸上笑意更深。
不紧不慢地,像是猫戏老鼠一样跟了过去。
在看到地窖时,他们脸上的神色变了。
他们在外边混的日子不短了。
能辨别出这个地方的痕迹还很新鲜。
地窖是用来干什么的?
存东西的。
一个刚被人发现的地窖意味着食物,大量的,可以用来交换的物资。
几个男人冷了脸色,无论是谁在这里, 他们都不准备留下活口了。
他们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地决定了余溪风的结局。
其中一人自发自觉得关上了门。
余溪风也很满意这几人的配合,她脱下最外面那件厚重的外套。
男人们交换了视线,露出玩味的笑容。
余溪风也朝他们笑了一下。
等章秋从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余溪风的刀抹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
章秋脸憋得通红:“里面没氧气了,差点死里面,我去——”
地窖入口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
全死了。
章秋往地上一坐,大口喘气:“要不是有你在,今天我是不是得死这了。”
余溪风点头。
“那我们把尸体搬进去,别让人牵扯到我们身上。”
余溪风有些惊讶,章秋竟对杀人越货适应得如此良好。
算是可造之才。
硬熬了半小时,等地窖通好风,两人把尸体丢进去,章秋下去把东西拖了上来。
章秋拿着一包东西看了看,又丢到一边。
余溪负问章秋:“是什么?”
章秋说:“是药材种子,不知道怎么的,混进去了。”
余溪风:“种子不带走吗?”
“带走也没用,这年头谁能种,真能种东西了,也不会把资源和精力浪费在种药材上面,生长周期太长了。”
“既然没用,给我吧。”
“你要它干什么?”章秋问。
余溪风懒得想借口:“我觉得它好看。”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章秋凑过来,把口罩摘了下来。
余溪风似笑非笑得扫他一眼,指了指地窖:“上一个调戏我的,埋里边了啊。”
“走走走,回家,今天这一趟冻掉半条命,回去肯定要吃药了。”章秋老实戴好口罩。
余溪风借口捡匕首,折回去了一趟。
“找到了?”章秋问。
“嗯。”
两人一起回到二区,看见蔡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在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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