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摇头:“不不不,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碧问不欢迎吗?
我说当然欢迎,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
于碧说:“哎,杨老板,实际上,我就是撞邪了。”
我很诧异:“那昨天你老公在的时候,你咋不说?”
于碧道:“我老公工作压力非常大,我不想让他再多操心这些事情了。”
“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为数不多事情之一吧。”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点头说:“这倒也是,男人在外打拼,最怕心有顾忌。”
于碧‘嗯’了声,说:“其实,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杨老板,你看这个…”
于碧把自己右手的衣服往上掀开,我看到她的小臂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的皮肤,溃烂了很大一部分,从手腕一直到胳膊肘处,看的人触目惊心。
我吞了口唾沫,问:“这咋回事?”
于碧摇摇头,皱眉道:“我也不清楚,大概在十天前,我的手腕处忽然很痒,我就去抓,结果越抓越痒,皮肤还变的通红,第二天就烂掉了,可我感觉不到疼,还是很痒,我就继续抓,直到整条小臂,都成了这个样子。”
我问:“你老公知道吗?”
于碧回答:“哪里敢让他知道啊!他这次回来,想跟我那个啥,我都没同意,就怕他看见。”
我点点头:“也是,知道的话,他肯定得拉着你去看,而且还会担心你,搞不好,请假也得陪着你。”
“对了,你说十天前开始出现问题,那十天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仔细讲讲吗?”
于碧点点头,拿起来面前的杯子,抿了口,说:“十天前,我的手腕痒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我感觉非常的冷,躺在一张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我的手腕处,感觉特别敏锐!我心里似乎在告诉自己,那里该有一个东西,可我能感觉到没有。”
“我很心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手腕处应该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的心越来越乱,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可我一动不能动,我一个用力,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意识也变的清醒了。”
“我看了看手腕,有些发红,怪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手腕处缺了个东西?
我头次听见这种怪事,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问:“后来呢?你有没有再梦到什么?”
于碧想了下,说:“有,但很零碎,大概是我在一片黑漆漆的地方,到处找东西,找什么我不知道,只记得我该找一样东西,找不到我就会心里焦虑。”
我越听越迷糊,她会在找什么?
我说:“所以,那几次梦游,你心里清楚?”
于碧说:“对!因为当时,我做了个那种怪梦,我寻找一样东西的感觉也随着时间推移,变的越来越强烈,似乎再不找到那东西,我就要死掉一样。”
“可能也是我在这方面的想法太强烈了,所以才会梦游。”
我看着于碧震惊疑惑的面孔,也不由拿出根烟点上,慢悠悠的抽了口,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我讲完这句话后,自己都感觉到问的没有脑子,她于碧要是知道,也不至于如此了。
果然,于碧摇摇头:“不知道,杨老板,我心里特别的焦虑,现在我还在焦虑呢,可为什么焦虑,我一无所知。”
“我真想不到自己丢了什么。”
“但这东西,似乎对我还挺重要!不知道它我会特别的难受!”
这把我也给说懵了,于碧究竟在寻找什么东西呢?她的小臂,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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