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说:“你往这里一杵,他们总不能当着你的面,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吧?你没看他们和那些陪唱,都保持着距离,连搂搂抱抱都没有吗?”
秀兰一听急了:“哦,合着以前还会跟陪唱,有其他的亲昵接触呗?”
“好啊,怪不得你不让我跟着你…”
啪!
赵总气的一巴掌扇在秀兰脸上,说:“你他妈真的是有病!”
赵总扇完后,看都没看她,直接大踏步上了车子,也没喊她一块,扬尘而去。
秀兰哭着说:“杨老板,你评评理,这次事情,我有错吗?”
“为什么他对我这么没有耐心?”
“为什么他不理解我?”
“是木头女人在报复了。”
“一定是了!”
我很无语,说:“大姐,你别什么锅都往木头女人身上甩好不好?”
“赵总讲的没错啊,虽然你没不让他们喊陪唱,但你对他们来讲是一个陌生人,又是一个女人。”
“在你面前,他们肯定要顾及一些形象吧?”
“那自然放不开。”
“气氛也会因此变的尴尬,不愉快。”
“导致不想合作。”
“你别一直这么看着赵总,就连我这么听着,都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你要给他自由啊。”
秀兰很生气:“哦,你也认为是我的错?”
“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能大胆的做自己吗?”
“非要那么虚伪?”
我说这不是‘虚伪’的问题,是成年人的规则,秀兰说什么狗屁的规则,这合作谈不成,与她根本没有半点关系,赵总就是对她不耐烦了,那木头女人,就是在报复自己了。
我越跟她聊越不想聊,忽然感觉到这个秀兰很极端,而且她的认知层面,跟我好像聊不到一起。
我对她讲话,和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秀兰没再打,我也落得清闲,我掏出根烟点上,一边抽一边想着这件事情。
说实话,我感觉赵总挺心累的,我和这个秀兰交流,都觉得有点障碍,赵总肯定比我更高一个维度,与秀兰平时沟通,估计更难。
像应酬找陪唱,男人们谈合作,家属最好别去,我都可以理解,秀兰就是想不通。
是不是木头女人雕像的报复我不知道,但这么下去,我估计俩人迟早是得分手了。
因为实在是没办法交流啊!
先前赵总对秀兰百般呵护和温柔,估计有新鲜的因素,也有木头女人雕像的作用吧。
现在那股让赵总爱上秀兰的力量没有了,赵总应该会慢慢清醒,直到与她分开。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日子里,秀兰三天两头向我抱怨赵总如何如何不在乎她,俩人又吵架了各种,直到有天大半夜的,秀兰打来电话,哭着说:“杨老板,他不要我了。”
“我求求你,再卖给我一个什么符咒,让他回心转意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
秀兰哭泣着说:“杨老板,他不要我了,可以再卖给我一个符咒吗?”
“让他回心转意的那种。”
我很奇怪,问她:“这次又是咋回事?”
秀兰哭着说出了缘由,我听完后,也感到特别无语,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想做客户的生意!
今天晚上,赵总一位特别重要的合作伙伴过生日,赵总实在太忙,没时间过去。
于是,他给转过去了十八万,意思是让她去取十八万块钱,弄个大红包,包了封出去,做生意的人对‘十八’这个数字非常敏感,所以都很喜欢。
可秀兰却只取了一万八,弄了个红包,给赵总的朋友随了个礼。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