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看不惯这种人!”方醒说:“坑蒙拐骗,简直是给咱们男人丢脸。”
原来是这样!
不过方醒别看在金钱上,一分一毛都算的很清楚,但在正义感与责任感上,他一直都没让人失望过。
“行。”我说:“我的意思是,给他落一个降头,让他把真话讲出来。”
“那就落灵降吧,可以控制他的灵魂,让他把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说出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哪怕问他银行卡密码,他都会毫无保留的讲。”方醒道。
“这个不行。”我说。
“为什么?不是让他说出真相吗?灵降几乎是最好的选择。”方醒很疑惑。
我不能告诉他,李荣即便讲出真相,也得有所保留,否则就会把我的事情给暴露出来。
最理想的状态,是让李荣知道害怕后,按照我的口风,告诉小倩那些功劳根本不属于他。
但我也不能给方醒说的太细,我思考了下,说:“我喜欢那个女人,可我不想暴露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情,所以我想让李荣,只把功劳不属于他的真相讲出来。”
“不要牵扯到我。”
“灵降的话,搞不好就会说出我了。”
“你还挺细心。”方醒说:“那也好办,血降,或则疾降,甚至针降。”
“这些要命的降头随便找一个,给他落下去,不出一星期,他肯定求着来找你解开。”
“那时,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对。”我说:“这个主意好,你认识厉害的降头师吗?”
“巧了,我知道居住在柬埔寨的一位阿赞,他落这些降头的法本很高,几乎没有人可以破解,除了他自己。”方醒说。
“就这位吧。”我道。
方醒说:“可以,但他来华夏的费用是三万块,我这边赚一万块,再有五千块是往返机票的钱,总共四万五,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打八折,是三万六。”
“你看可以的话,现在就付款吧。”
“喂,方老板,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还必须先收钱吗?这很不尊重朋友哎。”我道。
“哼,一码归一码,以后你小子结婚,如果让我当伴郎,我一定收你伴郎费。”方醒说。
我挺无语,心想这老哥,永远也别想他能在金钱上做到不计较,但他办事还算靠谱,我很放心,立刻给他转了三万六过去。
方醒收到钱后,称自己现在就去联系阿赞,最晚一星期,就会赶到我这边。
我让他尽快,因为那个李荣,最近动手脚的尺度越来越大了。
过了有两天吧,马应答打来了电话:“杨老板,你的主意真不错。”
“那些老人们,都不跟你老爸打牌了吗?”我问。
马应答‘嗯’了声,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
马应答按照我讲的,去找那些经常与自己父亲打牌的老人们,挨个送礼塞红包,说他老爸年纪也不小了,这么黑天白夜的玩,身体肯定会吃不消。
他希望这些老人们可以假装输钱太多了,嫌自己老爸的运气好,不跟他玩。
这些老人们见马应答如此孝顺,都纷纷同意。
马应答老爸晚上找那些人玩,他们都以各种理由回绝了,要么称手气太差,要么称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得在家里静养休息,总之就是不出来跟他打牌。
甚至,为了演好这场戏,他们打牌的时候,还特意选择了在家里,而不是去小区的凉亭。
马应答老爸在家里叹气,说现在找个玩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无聊了。
马应答和妻子劝他:“哎,你现在手气正是旺盛的时候,谁敢跟你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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