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挥动锤子,朝春生母亲砸去。
春生母亲看到锤子后,明显有些惧怕,一直不退步的它,也开始向后退去。
他妈的,有门!
我朝它用力砸去,可这锤子实在是太重了,加上我又略显疲态,动作有些迟缓,根本就砸不中它!
砸了几下,我已经气喘吁吁。
我扒拉了下脸上的汗,心里其实隐隐也有些奇怪,这锤子固然很重,但我也不该体力这么差啊。
难道是刚才与春生母亲缠斗,消耗太大的缘故?
春生母亲见我攻势颓废,举起来双手,朝我扑来,我竟连躲避,都有些吃力了!
我看了看东边的那根蜡烛,才刚刚烧掉了一半,三根蜡烛,天才会亮,这么下去,我肯定撑不到啊。
我抬头看到了屋门,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想法!
既然斗不过春生母亲,那我何不撤退逃跑呢?
说干就干!
我拖着锤子,佯攻几下,朝着门口跑去,然后举起来双手,对准门就要去砸!
这锤子砸木门,我想应该一下就能砸一个窟窿!
我来到门前,正要砸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情况?
从始至终,春生母亲,似乎都没有跑。
怎么现在,我感觉她在跑步呢?
而且…春生母亲回来,看到我和大岳,不想让我们坐她的摇椅,待在它这间屋内,所以才暴怒,对我们进攻,这都好理解,现在我要走了,它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更着急了呢?
怕我砸它家的门?
还没等我多想,我就感觉后脖子一个冰冷的东西碰了下,跟着,那冰冷的东西,把我整个脖子都包裹住了!
它猛的一紧!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
“咳咳咳!”
我举起铁锤的双手,也一下软了。
一股窒息感,瞬间袭来!
春生母亲,从背后,把我的脖子卡住了!
砰!
铁锤重重砸在了地上。
我眼前发黑,窒息感严重,身上甚至出了很多的虚汗!
我举起双手,去掰春生母亲的手,碰到它双手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眼前一亮!
这…
这手…
等等…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看周围的木板墙壁。
传闻,墙壁,这双手!
我似乎…
明白过来了!
这凶宅鬼屋的真相,好像被我误打误撞的,给发现了!
春生的母亲掐着我的脖子,我觉得窒息感越来越浓烈,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原本模模糊糊出现的思路,也消失不见!
我用力掰着它的手指,想要掰开,总感觉这手指有点奇怪。
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儿,我又形容不上来。
我的意识越来越淡薄,甚至开始出现了幻觉。
春生母亲的胸口,似乎正在,往外流血…而且…好像还是…那种不一样的血…
怎么会是这样呢?
完了,这肯定我快不行了,听说人在快死的时候,大脑内的神经会错乱,看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所以,那些濒死之人,在被救回来时,都会表示,自己看到过一些与这个世界不同的东西。
我身体的肌肉,不由自主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感觉意识越来越远,即便是常年经受锻炼的我,憋气也总有极限!
大岳已经挂了,举办人不可能进来,这屋子内,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救我了!
此生最遗憾的,莫过于没有入局,查清楚爷爷留下的各种谜团,没有向任倩求婚,没有向她道歉,没有让她醒过来,解释那天发生在婚礼现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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