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的合影?”吕志也很奇怪。
我‘嗯’了声,把给他父亲的解释,又重复了一遍。
“好吧,合影我倒是有,而且有很多张。”吕志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微信,在朋友圈里找到了几张,我选了一张认为最合适的,让他添加我好友,发给我后,我再转发给王先生。
王先生很快就回过来消息:“我这边要三万块,你看着加就可以了。”
我看这条信息的时候,是背着吕氏父子的,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底价,我知道,就算我这边要再多,再以红包形式给王先生,她也不会收,对于她来讲,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坏,于是,我也没故意往高的要,而是看向吕志,道:“蛊师说,要收五万块钱。”
“好,五万就五万。”吕父很爽快:“只要这个窝囊废别再哭哭啼啼,这钱出的就值。”
吕父要了我的银行卡号后,便用手机,转上去了五万块钱,问什么时候那边的高人过来下蛊?
我没想到吕父办事这么的雷厉风行,有一瞬间的错愕,看到入账信息后,我笑着说:“女蛊师不用亲自到场,只需要把蛊粉邮寄过来就行。”
“蛊粉?”吕父很疑惑。
我刚准备解释,吕志就插话道:“我明白我明白,就是一些蛊虫的卵,只需要让人吃下去,就算落蛊成功。”
我哈哈笑着说:“没错,看来你平日里确实经常看这些电影。”
吕父冷哼一声:“这会儿脑子清醒了?看一提那个女人,你劲儿大的样子!”
吕志被他一说,又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过,我很清楚,吕父骂的越有劲儿,越是爱这个儿子,正是因为他的父爱,才必须通过贬低诋毁那个女人,来让儿子心里好受。
我这边给‘王先生’转过去三万块钱后,便把地址告诉了她,催促她尽快发货,这边那个男的挺伤心,情蛊越早落越好。
‘王先生’回复了个‘OK’的手势,没再多讲。
这就是王先生,办事讲话,绝不拖泥带水。
第二天下午,我就收到了‘王先生’的快递,打开后发现是四个像柴胡口服液一样的玻璃瓶子,两个用的是红色瓶塞,两个用的是绿色瓶塞。
即便颜色相同的瓶塞,也存在着些许的区别。
拿红色举例,一个是全红,另外一个只是中间位置,有个红点。
绿色瓶塞则与此相同,不再过多赘述。
我很奇怪,发消息问‘王先生’这些都代表了什么意思。
‘王先生’回答:“这是雌雄蛊。”
“红色瓶塞里面装的,是情蛊粉,大红色瓶塞里面的,是雄蛊,用来男人吃。”
“小红色瓶塞里的雌蛊,给女人吃。”
“啊?”我很意外:“不是要给那个女人下蛊吗?怎么男人也要吃蛊粉?”
“雌雄蛊就是这样。”王先生解释道:“云南的十万大山中,有一种很奇特的虫子,雌虫一生只与一只雄虫交配,一旦完成一次,雌虫就会记住雄虫的气息,以后再也离不开雄虫,否则会非常难受,相思成疾。”
“雄蛊就是与那些雌蛊发生过关系的虫子,让男人服下雄蛊,前女友再服下雌蛊,前女友就会在体内蛊虫的影响下,对男人思念不已,最多三天,肯定会回来找他复合。”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过来后,又问:“那…这绿色瓶塞里面的,也分别是雄蛊和雌蛊的解蛊粉?”
“没错!”王先生说:“全部是绿色的瓶塞,里面蛊粉让男人吃下去,男人体内的蛊虫,就会全部转变为没有毒的蛋白质。”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