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门口,我们见到了方醒,他的身旁,跟着一位皮肤黝黑,光着脑袋,头皮,脸,脖子处刺满了经咒的男人。
男人目光深邃阴沉,给人种不好交谈的感觉。
贾福明低声说:“这纹身的和尚,就是高人师傅吗?”
我让他别乱讲,人家那是经咒刺符,而且光头也不一定就是和尚,方醒笑着说没关系,阿赞巴松听不懂中文。
阿赞巴松看到贾福明后,眉头微微皱了下,他爬在方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用的是泰语,我们也听不懂。
贾福明紧张的问这是咋了?生气了?
我没理他。
方醒听完阿赞巴松的话后,对他点点头,然后看向我们两个,说:“阿赞告诉我,这位先生的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阴气,他似乎不经常见,感到很陌生,所以成功的概率不高。”
贾福明听了这话,顿时着急了起来:“啊?这…这不是东南亚来的高人师傅吗?怎么也不行?”
方醒说不是不行,阿赞巴松的意思,是你身上的阴气很怪,他感到有些陌生,能不能解降成功,他也没有把握。
“这不还是不行吗?”贾福明道。
方醒这老哥可没我那么好的脾气,咬牙说:“你有病吧?我都说了不一定!你要觉得不行,现在拿五千块钱,再把车费给报销了,我们直接走。”
贾福明说你都没有帮我看,怎么知道不行?方醒说那你还扯什么淡,还不让阿赞巴松看看?
我差点没被贾福明和方醒的话给逗笑,心想方醒要是再多和贾福明讲几句话,非得揍他不可。
我急忙讲道:“人家阿赞的意思是没有把握,但也不是说没办法解开这降头啊!”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谦语。”
贾福明这才反应过来:“就类似于咱们中国的话不能讲太满。”
“对对对。”我说:“可以这么理解。”
方醒点了根烟,猛抽了几口,没再搭理贾福明。
贾福明问:“那接下来咋办?”
我说你总得开个宾馆吧,否则在大街上给你解降,咱们几个肯定都要被当精神病抓起来。
贾福明这才掏出手机,用美团搜了下附近的酒店,他找了个最便宜的,说:“要不去这里开个钟点房吧。”
我心想还好阿赞巴松只是来给他解降,要是他的客人,就这么专挑便宜的招待,肯定得罪人。
贾福明带路,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他定的那间酒店,破烂程度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一楼前台,只有一个大妈,连房卡都没有,是那种机械式的钥匙,上面有编号,我很惊讶这种酒店,也知道用美团来推广自己的生意。
来到房间里面,方醒把门反锁住,让贾福明盘腿坐在床上。
阿赞巴松走到他的跟前,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掏出了一个黄黑色的小骷髅头,上面同样写满了经咒。
贾福明见我用过一次这种东西,所以没有那么害怕,阿赞巴松用泰语讲了句什么,方醒连忙翻译:“闭上眼睛。”
“哦。”贾福明立刻照做。
阿赞巴松一手拖着域耶,一手张开五指,贴在了贾福明的额头上,他也闭上了眼睛,开始念诵咒语。
阿赞巴松念诵的什么我听不懂,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皱起了眉头,手掌在贾福明身上乱晃,贾福明也开始喊起了痒,我明白了,他和我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阿赞巴松停止了念诵咒语,收回了手,并把域耶放在了包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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