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若真成了这副局面,东南亚的阿赞,也不能独来独往了吧?肯定得招揽小弟啊,毕竟量大才有机会取胜。”
方醒把烟头捻灭,说:“要真有几百几千个小弟,还斗个球的法,直接砍死目标就好了。”
“你以为我是白痴,什么也不懂吗?”
“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阿赞嫩,阿赞悚,阿赞伞?”
我摇摇头,这是人家爹妈考虑的问题,我怎么可能清楚。
方醒解释说,在泰语中,一读nen(四声)二读song(二声)三读san(三声)咱们这边喜欢用共同读声的汉字来直译名字,就成了嫩,悚,伞。
三位阿赞是同胞兄弟,不仅长的一模一样,修的法本也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共同施法,其效果的增强,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得用乘法。
我很惊讶,心想真是天下之大,什么事情都有,高兴的点头:“那太好了,放心,钱方面我肯定让你满意。”
“我现在就给你转去一万块钱。”
我问了方醒的卡号,给他转了一笔账。
然后,我问:“方哥,这三位阿赞我不了解,你经常打交道,你透个底,成功的概率大不大?”
方醒皱着眉摇摇头:“百分百我也不敢说啊,但阿赞嫩,阿赞悚,阿赞伞一起出手,除非菲律宾鬼王,否则几乎没人能抵抗的住。”
我表示理解,凡事没绝对嘛,但又流露出一丝担心:“那…要万一…真的是菲律宾鬼王呢?”
我和那个人交过手,深知对方的强大和恐怖。
我燃烧寿命,以血祭法,全力一击,对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抵挡,并以我根本无法反抗的力量,将我打败。
更可怕的是,他还能及时收住力道,不把我打死。
我甚至怀疑,从头到尾,对方都完全可以掌控局面,期间几次我占上风的局面,都是对方故意演出来的。
他在玩我。
玩弄于鼓掌,享受戏耍的乐趣。
方醒说:“真是菲律宾鬼王,也不用怕,我有更强的杀手锏,咱们不参与斗法,即便失败,咱们也不会死掉,我可以去东南亚一带,让那个人出山,就算干不掉鬼王,也能给他一击重创!以报三位阿赞的仇!”
我很高兴,同时又有点震惊,因为方醒对三位阿赞的死,仿佛看的很淡,我讲了自己的想法,方醒说:“按咱们出来赚钱,早就有了赴死的觉悟。”
“你小子见识的还是太少。”
这我不否认,我和方醒比,完全就像是大人和孩子,我是后者,他是前者。
方醒把饮料喝完,起身丢在了垃圾桶里,说:“钱也收过了,咱们抓紧办正事吧。”
方醒给阿赞嫩拨打了电话,说有新的生意接受,他用的是泰语,我听不懂,还是后来他讲给我听,我才知道交谈内容。
阿赞嫩说自己刚准备登机,方醒让他把机票退了,钱他来补,这里有个客户,需要解降,一人出手十万,三人出手三十万,折合成泰铢,就是五十万到一百五十万。
这在泰国绝对算笔可观的入账,阿赞嫩当即表示很感兴趣,方醒把地址告诉了他,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讲道:“退机票的损失,要你来出。”
我下巴差点掉地上,心想生意人都这么斤斤计较吗?连忙点头:“行行行,走的机票我也帮忙买,只要能成功。”
“这是你说的。”方醒道:“我记忆力可是很好的。”
我说当然,是我讲的,前提是成功。
我悄然握紧了拳头,那个降头师,他不仅把陈小莲害成那个样子,还让我去侮辱任倩,伤任倩的心,导致任倩出了车祸,成为植物人,甚至,在我残忍的践踏了任倩尊严和爱情之后,还不给陈小莲解降,让我眼睁睁看着陈小莲死去,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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