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
女邻居关上门回家,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她也没一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情,寻思着估计在自己精神紧张的时候,马文斌已经开门,把人家给放进去了。
可第二天,那种诡异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有过昨天晚上的经历,女邻居对那个红衣女人,隐隐有种畏惧的感觉,所以她并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在家里,把电视声音开大,以盖住那种声音。
没想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那种声音,竟开始连续出现!
女邻居留了个心眼,她看了下时间,敲门声每次都是十一点开始,到十二点准时结束。
有次她爬在猫眼上,想看看红衣女人到底怎么消失的,结果到了十二点整,周围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跟着,那种敲门声也戛然而止!
她确定没有听到马文斌开门的声音,她深吸了口气,把门拉开,探出头去看,却连个人影都没!
那个红衣女人,真的凭空消失了?
她感到越来越害怕,甚至有点神经衰弱,隔了一天的晚上,那个红衣服女人又开始敲门。
她实在难以忍受,鼓起勇气拉开门后,对着马文斌家大喊:“别再敲了!否则我要报警告你扰民!”
喊完以后,她注意看那个红衣服女人。
竟发现红衣服女人,宛如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抬手,机械的敲着那扇门。
这…
这他吗就是个神经病吧?
女邻居不敢再说什么,关上门后,戴上耳机,把音乐声音开到最大。
奇怪的是,从那天以后,敲门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又过了几天,几个人找到了马文斌租的房子,女邻居大概听了下,知道马文斌失踪了。
她讲完后,额头上早已渗出了层薄薄的汗珠。
也是,谁遇到这种经历,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些恐惧。
女邻居说:“总之,马文斌不正常,那屋子也不正常,你们看看能不能退房子吧,能的话,尽早退掉比较好。”
“否则天天大半夜有个女的来敲门多闹心?”
我点点头,对她表示感谢后,又说:“明天就找房东,尽量把钱要回来。”
“不早了,我们送你回去吧。”我说。
女邻居点点头:“哎,提了那事儿,我也没自己散步的心情了,走吧,我也回家睡觉了。”
我和马先生把女邻居送到家后,也回了马文斌租的屋子内。
我把门关上,走到窗台边,拿出了一根烟点上。
马先生也找我要了一根。
他说:“老板,刚才你听那个女人讲话,有没有新的发现?”
我弹了下烟灰,看向马先生,笑道:“怎么?”
“马先生想到了什么?”
马先生摇摇头:“哎,通过这几天接触,我才发现老板你脑子真灵活,我要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急忙说他太过严重了,又抽了口烟,尼古丁的刺激下,我快速思考着那个女邻居的话。
按照她所说,那个红衣女人,是敲门成功过的。
可在一个多月前,马文斌却不再开门了。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了马文斌心态上的改变。
忽然!
我想到了一个细节!
女邻居曾大喊过再敲报警!
报警!
马文斌害怕的,是警察!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几乎被烧成灰的残余黄纸,联想着林先生发的消息,我终于把一切都串上了!
“我知道你儿子在什么地方了。”
我转过头,自信的看着马先生。
“我带你去找他。”
我和马先生两个人乘坐出租车,来到了潘园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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