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女孩子也值得这样的对待,她高兴。
没想到是,满月礼前两天,锦瑟也开始回来帮忙。
任盈盈就很紧张了:“那边你走开,没事吗?”
锦瑟道:“应该没有养蛊人了。养蛊人不是大白菜,很难培养;而且他们很记仇,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出现,附近应该没有了。”
“这,不是我乌鸦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任盈盈道,“要不,把嫣然也给叫来,你看着些?”
“那可不敢。”锦瑟如实地道,“没有人能轻易制住公主。您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我心里,怎么那么没底呢?”
正说话间,晶晶大哭了起来。
奶娘担心被责备,有些慌乱地抱着她在屋里来回踱步。
任盈盈却没有那么苛刻,只疑惑道:“不是刚吃完奶吗?难道是肠绞痛?是不是有点早?”
众人:“……”
您问我们,我们问谁?
任盈盈只后悔,当年没好好学习,现在守着偌大的药房空间,却不知道自己女儿哪里不舒服。
鸳鸯笑道:“我小时候帮忙带过弟弟妹妹,都是这样的。这么小,也不会说话,就是尿了拉了不舒服,也不会说,只能哭几声。”
说话间,她从奶娘手中接过晶晶,检查她的尿布。
尿布却干干清爽。
锦瑟道:“可能是有些吵,想睡睡不好。”
她修长的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抚过,轻柔悠扬的曲子从她手下淙淙流出。
晶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靠在奶娘怀中,闭上眼睛。
一曲还没弹完,晶晶已经睡着了。
任盈盈竖起了大拇指:“锦瑟,你行啊!”
看起来,锦瑟说能帮她减少分娩之痛是真的。
可惜了!
“这点雕虫小技确实还行。”
“等晶晶长大了,让她跟你学琵琶。咱也不学什么音攻,就学个琵琶就行。”
锦瑟粉唇一勾,“将来把人弹晕过去,为所欲为吗?”
那不是渠婳吗?
任盈盈:“……锦瑟,你学坏了啊!”
“一直都挺坏的,只是世子妃没发现。”
“哈哈哈,你别对着我坏啊!对着男人去!”
这一身技艺,不用真白瞎了。
锦瑟并不接话。
鸳鸯知道她心结,便劝她道:“你都从南越出来了,现在不是为了什么家族而活,你就当你自己是个普通人,和我一样不行吗?”
“那你当自己是个普通人,接受赵擎呗。”任盈盈忽然道。
鸳鸯:“……”
“我不劝你们嫁人,”任盈盈道,“咱们像原来那样在一处过也挺好的,虽然多了个渠念,你们就当没他,其他都一样。”
要进来看女儿的渠念:“……”
锦瑟小声地道:“酸菜鱼来了。”
又酸又菜又多余的人。
任盈盈:“怎么了?”
渠念一脸傲娇:“我看我女儿!”
别被这群女人带坏了!
坐在床边做针线的鸳鸯,很自觉地起身站到一旁,把地方让给渠念。
渠念走过来坐下问任盈盈:“天气挺好的,能不能把静静抱出去走走?”
任盈盈:“不行,臭显摆什么!谁家没个女儿?”
“皇上就没有!”渠念一脸骄傲,“亲生的!”
“你就欺负嫣然不在这里,否则你看她打不打你?”任盈盈忍不住啐了一口道。
渠念也不生气,从奶娘手中接过女儿,低头看着睡着的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任盈盈:烦人。
好在贤贤来了,渠念要出去迎接他,就“放过了”女儿。
贤贤来了,郎璇也就来了。
丫鬟引着郎璇进来。
任盈盈笑道:“快过来坐。”
上前见礼后,郎璇好奇地看着已经被放到摇篮里的静静,情不自禁地道:“肉嘟嘟的,真是个有福相的孩子。”
她已经忘记了弟弟出生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她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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