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要请郡王府上下都尝尝她发现的新美味。
郎璇笑道:“那我有口福了。”
有这样的小姑子,真是她的福气。
不管有什么好的都惦记着自己,郎璇颇有种无以为报的惶恐。
“嫣然,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也帮你做身衣裳吧。”
“不用不用,费手。”嫣然道,“府里的绣娘就做了,我不挑剔。好了,我不等我哥了,我要回去研究研究洛阳铲那些工具,嘿嘿。嫂子,枕边风帮我吹一吹。”
说完,她一溜烟地跑了。
郎璇红了脸,然后又慢慢笑了。
她觉得,或许她真能行呢!
不要她的衣裳,她或许可以尝试吹吹枕边风?
万一好用呢!
郎璇嘴角笑意越来越大。
晚上,郎璇陪着贤贤吃饭;崔小球看着嫣然在自己房间“挖地”试工具,各自祥和一片。
而此刻,任盈盈院子里,则深夜来了位不速之客。
任盈盈孕晚期非常难受,腿肿得厉害也就算了,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
睡不安稳,就容易暴躁,就想……找事。
诸如“为什么两个人的孩子,你只爽了,老娘要这么受罪”的负面情绪就浮上心头,控制不住,就想找茬。
渠念倒是好脾气,指到哪里打哪里。
没办法,要不任盈盈就抱着狗肉哭:“儿子,咱们哪儿来的回哪儿算了,带着你妹妹。”
渠念:“……”
现在任盈盈不是他娘子,是他祖宗,供起来还嫌他不虔诚的祖宗!
之前文帝告诉他,女人生孩子之后的一段时间,会变得不可理喻。
渠念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然而现在还没生呢,已经开始提前有症状了?
渠念不理解,但是他配合做小伏低。
比如今晚,明明都已经要睡了,任盈盈忽然要吃鸡丝馄饨。
这简单,渠念起来就要喊人去做。
只要不是龙肉馅的,什么都行。
结果任盈盈说,想吃他做的。
渠念:???
“我也不会啊!”
“谁是天生就会的?不会你可以学。”
渠念:等我学会了,你不得饿死了?
行行行,学学学。
不会包馄饨已经罪大恶极,再狡辩是罪加一等。
明天再哭唧唧和他说,昨天晚上控制不住情绪,还得他哄人。
女儿啊,你爹娘为了你,容易吗?
赶紧出来,再不出来夫妻感情都快破裂了。
正碎碎念穿衣裳呢,外面突然有了动静。
听说是锦瑟来了,任盈盈也不想吃什么馄饨了,急急忙忙地道:“快,快让锦瑟进来!”
她怎么来了?
渠念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欢迎过锦瑟。
来的是人吗?
是救星!
锦瑟风尘仆仆地进来拜倒。
任盈盈自己弯不了腰扶她,就瞪渠念:“还不帮我把人扶起来?”
渠念:男女授受不亲,你回头再吃醋怎么办?
然而他不敢说,他得忍着。
好在锦瑟不让他为难,自己就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糖宝还是你……”
“不是,皇后娘娘安好,奴婢也没事。”锦瑟道。
长时间日夜兼程的赶路,让她脸色看起来十分疲惫,然而一双眼睛却依然锐利有神。
“那就好。”任盈盈松了口气,拉着锦瑟道,“吃饭了没有?”
渠念立刻接口道:“我这就去让人安排吃食。”
可千万别提什么鸡丝馄饨了。
锦瑟面色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觉得世子气短,是不是惹世子妃生气了?
要是那样的话,真要好好和他掰扯掰扯了。
“快去快去,别吵我们说话。”任盈盈摆摆手。
渠念赶紧溜走。
锦瑟看着任盈盈隆起的肚子,关切地问她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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