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秀儿,后者也茫然地摇摇头。
孟语澜道:“江北寒和映雪的长女,今年十四岁的江舒悦。”
唐星雅:“……”
再牛逼的编剧,也编不出这样的剧情吧!
江北寒,实际上还没有等到文帝登基就已经被清算了。
倒也没有抄家流放,只是被夺去了爵位,贬为平民而已。
后来江北寒生了一场重病,郁郁而终。
临死之前,他想见孟语澜。
但是映雪彼时已经翻了脸,任由他自生自灭,也不许自己的儿女去看他。
映雪心里一直也对他有恨。
她觉得自己付出一切跟着他,到头来,还是抵不过他心中的白月光。
他既然如此薄情寡义,自己又何必浪费感情?
“那江北寒,还不知道是病死还是饿死的呢!”秀儿听到这里,忍不住道。
也真是活该了。
被映雪蒙蔽,只能说他傻;可是回来之后,所有真相大白,他还留着映雪,且还觊觎已经嫁人的孟语澜,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了。
孟语澜心中毫无起伏。
江北寒对她来说,已经淹没在了尘封的时光之中。
甚至恨,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之后的事情的话,她可能永远不会再提起这个人。
唐星雅心中则有些好奇。
嫂子怎么会知道江北寒临终时候的情况?
孟语澜接下来的话,解释了她的疑问。
原来,江北寒死去之后,映雪这个曾经的侯夫人,由奢入俭难,又开始打起了鬼主意。
她自己已经年老色衰,但是她和江北寒的孩子已经长大。
尤其长女江舒悦,今年十四岁,亭亭玉立,面容姣好。
映雪带着江舒悦去求见唐豫州。
唐豫州自然不见,她就想尽办法,终于如愿以偿。
唐豫州自然对她不耐烦。
他对伤害过自己妻子,在自己妻子背后插过刀的女人,没什么好脸色;虽然如果没有映雪这一刀,可能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唐豫州深爱孟语澜。
他其实是个传统的人,也想传宗接代,告慰祖宗。
但是和孟语澜比起来,那些都不重要了。
孟语澜聪明端庄、温柔小意,是唐豫州这种读书人终极梦想的一部分。
换言之,他就是孟语澜的舔狗。
如果不是当时孟语澜出事,舔都轮不到他舔。
夫妻两人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红过脸。
他一个眼神,孟语澜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默默送上。
夫妻之间这份默契、相爱,什么都不换。
映雪把江北寒临终之前,依然惦记着孟语澜的话说了,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唐豫州的脸色,同时拉了拉江舒悦的袖子,把她往前推。
唐豫州面上冷若冰霜,“所以,你想挑拨离间?”
映雪:“……”
“有那功夫,回去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同床共枕多年,江北寒都看不起你。”唐豫州无情地道。
映雪:“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孟……”
“住口!”唐豫州大怒,“夫人的名字,轮不到你喊。你算什么东西!”
江舒悦吓得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
这个男人好可怕。
来之前,母亲已经把话和她说清楚。
江舒悦有点不愿意,毕竟她不想给人做妾;但是听到母亲“分析利弊”,她也默认了。
毕竟比起来,现在的苦日子,更是难过。
但是这个传说中很温和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凶?
她想反悔了。
唐豫州命人把母女俩撵走,临走之前警告过映雪,如果这些话传出去,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映雪回去之后也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几个月后,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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