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银子,从小贩那里接过来狗牌,任盈盈蹲下给狗肉戴上。
她左看右看,儿子就是帅!
不过白玉的已经卖完了,现在最好的就是黄金牌子,也将就着吧。
新的一年,咱们暴富,得有点暴发户气质。
“走,狗肉,咱们继续逛逛去。”
这大概也是北夷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候,人群熙熙攘攘,香气四溢的烤羊肉串,醇香浓郁的奶茶……
任盈盈吃吃喝喝完,又买了几块皮子。
“狗肉,这小羊皮,回去娘给你做一件衣裳。”
鸳鸯不在,现在都得她自己动手了。
针线质量没法比,但是好歹也能穿。
过年嘛,得给儿子也整套新衣裳。
她这边高高兴兴地买买买,那边渠念心中正洋洋得意。
因为去年发现,众人都在看他的玉牌,而且他们分明都在——
羡慕他!
深深的羡慕!
具体表现为,看几眼,低下头,又忍不住抬头看几眼,再低下头……
哎,你们北夷人咋回事?
不是说你们最直爽的吗?怎么就不能夸夸本世子呢?
就算不夸,你问问我从哪里来的也好啊。
哎,算了算了,这些蛮夷,没见过市面,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渠念的胸更挺了。
看吧看吧,看个够!
好在这些人,还是挺有眼色的,知道快中午了,一盏茶喝完之后,纷纷起身告辞。
走得好,他正好可以去找任盈盈一起吃个饭。
渠念装模作样地挽留了一下,挽留未果后,让人送客。
他在廊下略站了站,表示自己作为主人的客气。
没办法,得了礼物,就是心情好。
这时候,昨日被罚跪的丫鬟捧着新的被子进来,准备给渠念换被褥。
可是见到渠念脖子上的玉牌,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甚至忘了行礼。
渠念生气:“你大白天的撞了鬼吗?这副鬼样子,真是罚得轻了!”
丫鬟忙跪下,低头道:“奴婢不敢,奴婢有罪。是,是今早世子妃一直说丢了东西……在到处找,却没有找到……”
她没敢说狗牌,否则她怕世子撞墙。
不过她实在不明白,世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要把狗牌戴到脖子上,还那般明晃晃的?
难道是和世子妃吵架之后,自暴自弃了?
可是也不带这样,转圈丢人的吧。
渠念笑得却很得意:“这个迷糊的,昨晚明明已经把东西给了我,却忘记了……没事,你起来吧,我去找她解释一下。”
顺便给她看看,这牌子他戴着很合适!
勒得慌这种煞风景话,就不能说了。
丫鬟艰难地天人交战。
她发现,世子好像误会了。
那玉牌,根本也不是人戴的啊!
不说吧,世子还得出去转圈丢人;说吧,又怕被迁怒。
她膝盖现在还疼着呢!
这一犹豫的功夫,渠念已经大步出去了。
丫鬟:“……”
她赶紧去换了被褥,然后告假,就说肚子疼,先躲两日再说。
渠念出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盈盈,却收获了很多“羡慕”的目光。
不过他身份高贵,从小出行也都是这样众星拱月,被人仰视,渠念表示他非常习惯了。
就是四处找,也找不到任盈盈,这着实让人着急。
任盈盈表示,她逛着逛着,就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奴隶市场。
这北夷果然是不开化,竟然还把人当牲畜一样买卖。
虽然中原也有买卖下人的,但是大家好歹要点体面,不会像这样,把人驱赶到台上,让人像挑牲口一样挑选,而且还得看牙口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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