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上:知我者,南星也。
此刻他正在王府,和齐王说话。
而绵绵,则和唐星雅相谈甚欢。
“王爷,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淮上都要哭了。
他娘绝对不是亲娘,竟然要他娶绵绵。
他不答应!
齐王被他的蠢样子逗得都绷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不行了?有病得及时治。这样吧,你难以启齿的话,我去和王妃说说,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你娘就你一个,还指着你传宗接代。”
淮上苦着脸:“王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我那个行!”
讲真,您在花船上和王妃娘娘翻云覆雨的时候,我听得面红耳赤,要不是舍不得一百两银子,我也去找个呢!
最后想想,不行,银子要紧,捂住钱袋子。
想想花出去的一百两,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也没那么想女人了。
他不行的,从来都是花钱这件事情。
“王爷,她太败家了。”
辛辛苦苦,像燕子衔泥一样,好容易攒了点家底,能那么容易让人挥霍掉吗?
他知道绵绵的真实身份后,对于绵绵的花销,表示叹为观止。
他养不起,他穷。
齐王拍拍他肩膀:“有点出息。你这么多年,攒了有没有一万两银子?”
淮上弱弱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两银子,你还愁什么?”
齐王当时娶唐星雅,算得上极尽奢侈,也不过花费五万两银子而已。
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办喜事一般五千两银子就够了。
淮上的三万两,绰绰有余。
既然娶亲,不能一个子都不出。
淮上要哭了:“王爷,您知道绵绵在文家的月银是多少吗?”
齐王想想自己一千二百两的月银,使了使劲,“二百两?”
淮上:“你再多说点。”
“一千两?”齐王已经开始震惊了。
商贾之家,就那么有钱吗?
“您踮起脚再加点。”
齐王:“……两千两?”
“不,四千一百六十六两。”
齐王: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不对,为什么这么多!
“一年五万两!”淮上伸出巴掌,声音都在颤抖。
他辛辛苦苦攒了那么多年的银子,不够绵绵一年花。
这样的媳妇,要命啊!
齐王不说话了。
他在重新审视文家的意义。
虽然文家就两子一女,绵绵也备受宠爱,但是总归不能越过她两个兄长吧。
家里的长辈,月银得更高吧。
这文家一年主子的月银都得几十万两?
国库一年全部收入,鸡零狗碎都算上,还是他父皇休养生息多年的成果,不过几千万两而已。
这文家,富裕程度,令人震撼。
齐王被深深、深深地震惊了。
他知道江南商贾有钱,没想到他们这么有钱!
按照这样算,那文家,岂不是家资千万?
淮上还在碎碎念:“王爷,我真不是抠门……”
齐王:这个你真是。
“……但是我辛辛苦苦积攒这么多年的银子,我心疼。”
齐王故意逗他:“那你想想她的陪嫁。”
淮上挺了挺胸:“自己的媳妇,还是得自己养的。”
他要脸!
“吃糠咽菜吗?”
淮上:“王爷,别人不理解我,您不能这么说。怎么也得一菜一汤!”
齐王被他逗笑,道:“说正经的,文家现在什么态度?”
淮上也严肃起来,“因为我娘和文家,还算沾亲带故,文蠡和我说,一年可以给王爷这个数。”
他举起一根手指。
因为有之前绵绵的月银铺垫,齐王这次就大胆猜测:“一百万两?”
“嗯,五年,每年一百万两。”淮上道,“文蠡哭穷,原本想给二十万两。但是我知道了绵绵的月银之后,就壮着胆子开口要了一百万两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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