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雅表示,就这份从容淡然,她想学,估计得重新投胎。
“看我做什么?”孟语澜浅笑,“叹气又为什么?”
“就觉得嫂子很厉害。”
“不觉得我很坏?”
“不,觉得很安全,以后有嫂子罩着我这个傻子。”唐星雅老实地道。
孟语澜被她逗笑:“所谓打蛇打七寸,她最想要什么,就用什么摧毁她,这是最令人崩溃的。”
映雪想要的是江北寒的心,但是后者偏偏不把心放在她身上。
她想自欺欺人,孟语澜偏偏要她认清现实。
“江北寒也不会觉得他有错,错的都是别人。”孟语澜冷笑着道。
从前识人不清,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跳出来泥淖再看,从前真是有眼无珠。
“从前是映雪骗他,但是他觉得为了孩子,为了名声不能闹大,只能将错就错,然而小肚鸡肠,肯定要记在心中。”孟语澜道,“他觉得亏欠我,但是又恨我,可是我知道,他不想我死。”
江北寒想对付的是唐豫州,不是她;所以映雪自作主张,还想害她性命,江北寒不会放过她。
“我原本也没打算放过她。不是我对过去念念不忘,而是我不对付她,以后别人都觉得可以踩到我头上。”
映雪怎么爬上去的,她就要让她怎么摔下来!
“只是我原来想着等我生完孩子再做打算,没想到她心思如此歹毒。既然她自寻死路,那我送她一程!”
唐星雅:“嫂子,你还有后手?”
孟语澜点点头。
唐星雅一脸崇拜。
孟语澜笑着摇摇头道:“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
唐家人口简单,目测以后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但是王府……那不可避免。
唐星雅浑不在意:“不用我管。”
比如红拂那事,她什么都没做,不也解决了?
孟语澜叹了口气道:“好在你还有贤贤和嫣然,两个都护着你。我冷眼看着,王爷的意思是,让你把贤贤带到王府去?”
唐星雅:“如果只能要一个人进王府,那肯定是贤贤,不是我。”
孟语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可见人也是要讲缘分的,我不怕和你说句心里话,我现在看着他们,越来越有父子的样子……”
唐星雅:可不是,那是亲生的,如假包换,越大越像!
秀儿出去给两人换茶水,就听齐王在隔壁道:“喊王妃来,我有话和她说。”
秀儿:“……娘娘忙着呢,没工夫。”
宋景阳直咳嗽。
秀儿:“你咳嗽也没用,娘娘不学着点,以后被人吞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学什么?”齐王沉声道,心里已经猜测出了八九不离十。
孟语澜能教她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后院争风吃醋那套。
唐豫州不给她发挥机会,她就把铆劲传道授业解惑了?简直岂有此理!
秀儿翻着白眼道:“当然是‘伺候’王爷了!您等着享福就是!”
齐王:“去喊王妃出来!”
秀儿不情不愿地去了。
片刻之后,唐星雅从屋里出来,隔着墙道:“您又怎么啦?”
齐王冷笑:“不是嚷着让我带你赚钱吗?”
唐星雅立刻狗腿:“王爷,中午您想吃点什么?云英面行不行?”
齐王傲娇地道:“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
能啊,太能了!
然后唐星雅就听齐王咬牙道:“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王府里没有那么多破事!”
唐星雅:“哦。”
“你什么意思?”
“我听话着呢,不学!”唐星雅道,“您喜欢谁我就供着谁!”
为了发财,她要做个贤妻良母!
齐王气结。
唐星雅催他:“您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赚钱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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