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可是上面又交代,不能过度刺激对方。
经过一番商议,选择恰当的办法,跟对方缠斗。
方法有点老,但很有用。
一夜之间,附近多了不少渔船,以及很多平头年轻口音多样的渔民。
刘美兰都快吃饱了,也没见刘参谋长过来。
今天做了分量十足的十个菜,刘美兰吃饭之前,就装了两个饭盒。
傅琛临走之时,刘美兰把两个大饭盒递过来,“傅琛,麻烦你帮我带给爸爸。”
另外,刘美兰看到家里还有王奶奶今天做的马拉糕。
它原本是新加坡马来族人十分爱吃的一样传统食物,叫做“马来糕”。
后来传入广东、香港后,在粤语里被称为“马拉糕”。
马拉糕看起来和普通的红糖发糕很相似,但它的口感要远胜于普通发糕。
王奶奶做的马拉糕很正宗,由鸡蛋、猪油、牛油、面粉混合发酵三日,才上锅蒸制而成的。
糕体极为蓬松绵软,切开后三层横竖不同的气孔相层叠,吃起来微甜,但鲜香味十足,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王奶奶,爸爸今天加班,我能给爸爸装一点吗?”
这是王奶奶做的,刘美兰拿之前,征询王奶奶的同意。
王奶奶抿嘴轻笑,“当天做,才好吃。美兰,给你爸多带几个。小鱼,我给你装两个。”
唐小鱼惊呼,“谢谢王老师,您做的马拉糕味道最正,我妈跟您学过。明明一模一样的料,但味道就是不一样。”
刘美兰找到袋子给唐小鱼装了两个。
让傅琛帮忙,刘美兰也没忘给傅琛装一包,再捎一包给刘参谋长。
傅琛拿着刘美兰让他捎带的东西回到军区。
会议室里,灯还亮着。
里面烟雾缭绕,都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但解乏提神。
“刘参谋长,傅琛过来了,说给您捎东西过来了。”
刘参谋长点头,也想缓和一下紧张愤怒的氛围,“让他进来吧。”
傅琛进来,把东西放好之后,给大家敬礼,“于师长,刘参谋长,各位团长好!”
“这些是什么啊?”刘参谋长问,“对了,把美兰送回去了吗?”
傅琛回答:“送回去了,这是美兰让我给您捎过来的晚饭和糕点,热乎呢!”
刘参谋长听到这话,心情愉悦,嘴角压不住了,“这孩子,自己吃就行了,居然还麻烦你送过来。”
于师长笑笑,“还别说,肚子有点饿了。老刘,看看你家闺女孝敬你什么好东西?”
刘参谋长见大家看过来,笑笑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菜,暗暗咽口水。
于师长惊呼,“老刘,这才很硬啊!既然开完会了,去食堂吃饭。”
赵团长在旁边,他也饿了。
不敢抢刘参谋长的东西,于是伸手把傅琛手里的另一个袋子拽了过来。
“傅琛,你有心了,还给我送来马拉糕。”赵团长不客气,从里面拿出切成扇形的马拉糕。
其他人见状,也过来“分享”。
傅琛哭笑不得,暗暗咬牙,他刚才应该把这一包放在外面。
一行人去食堂,刘参谋长瞟了一眼傅琛,“你最近工作成绩突出,老赵,得给傅琛加加担子。”
赵团长笑呵呵,“那必须的,玉不琢不成器!傅琛,你别走了。光吃点心有点渴,一起去食堂给各位领导倒点温水。”
“是,团长。”傅琛应下,这是露脸的机会,他很珍惜,感谢刘参谋长和赵团长的提携。
吃着刘美兰准备的食物,于师长恭维,“老刘,你又多了一个小棉袄。”
刘参谋长眉眼含笑,“是啊,美兰是个暖心的孩子。现在我就愁雨欣,哎,身份骤然改变,固然难以接受,但……”
于师长最近了解刘雨欣做的事情,的确过分了。
“咱们搭档这么多年,工作上是可以互相托付性命的战友;生活上,咱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我今晚多句嘴,你觉得有道理,你就听。你觉得没道理,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
听到这话,刘参谋长屏息凝神,“老于,有话你直说。我听着呢!”
于师长咽下嘴巴里的香软马拉糕,语重心长,“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好,这话能流传至今,很有道理。”
“刘雨欣是在你眼前养了十八年,你疼她跟疼眼珠子一样。现在就算不是你亲闺女,你心里还会挂念她。”
“这些无可厚非,但你千万不要忽略懂事的孩子。我家的几个,还有你养的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想起来给咱们往单位送饭送菜?”
“你看看,咱们面前的这些好菜好点心,都是你亲闺女给你送来的。这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孝顺的,把孝顺付诸行动的。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亲闺女乖巧,就忽略懂事的孩子,反而偏疼胡闹的孩子。”
于师长这是跟刘参谋长说掏心窝子的话。
他和刘正涛搭班子,很顺心,也很舒心。
不仅如此,还多次得到上面嘉奖。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于师长希望刘正涛能够妥善处理家庭关系,不影响工作。
刘参谋长点头,“老于,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妥善处理家庭关系,不会影响工作。”
“好!”于师长言尽于此,不再多言。
刘美兰并不知道只不过是送点吃的,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影响。
第二天清晨,刘参谋长亲自买了早餐,并且把装钱的包,给刘美兰送过来。
“美兰,你昨天送的饭菜和糕点,很好吃。”
刘美兰接过来斜挎包,招呼刘参谋长吃早饭,“爸爸喜欢就好,以后有时间做好吃的,再给您送。”
“今天不出海了吗?”刘参谋长一边吃,一边问。
刘美兰回答:“不出海,我报名考渔船驾驶证,今天下午两点笔试,我要过去。”
“考渔船驾驶证?”刘参谋长诧异。
这时候,刘老爷子得意说道:“美兰可厉害了,已经买了一艘十八米长的渔船呢!自己的船,当然要考驾照。”
刘参谋长恍然大悟,“那的确应该考,需要我打招呼吗?”
刘美兰连忙摆手,“不用,驾驶也是技术,学到了才是自己的,糊弄别人拿到的驾照,自己不会,最后实际上糊弄的是自己。”
刘参谋长欣慰,“对,想学就学!”
就在这时候,大门被推开,就看到有人跪在门口,哭哭啼啼,十分凄惨。
刘参谋长习惯性伸手摸腰间的枪,想突突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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