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母通完电话,宋语禾整个人已经冷静和放松了下来。
傅氏办公大楼里。
傅闻州全程黑着脸看完宋语禾与颜黛颜脂发生的一系列闹剧,重重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他棱角分明的脸隐隐散发着怒气,秘书站在一旁胆战心惊,想替宋语禾说两句好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总裁这次是真的气得不轻,连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华灯初上,傅闻州指尖沉默地叩击着真皮座椅的扶手,冰冷的视线垂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降到零点,秘书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大气不敢出。
就在这时,桌面的手机疯狂震动。
他拿起来看,是宋母打来电话。
傅闻州面露厌烦和不悦,但还是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接了起来。
“什么事?”语气极其冷漠。
对方没察觉他的态度,语气焦急,“傅总,我知道不该打扰你的,可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语禾啊?她刚刚给我发了一长段告别短信,我怕她想不开。我跟她爸爸都不在,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这件事是语禾任性,但她错不至死啊……”
宋母说着话便哭了起来。
人命关天,傅闻州虽然觉得宋语禾做了件蠢事,但还是在挂完电话的那一刻没有犹豫,起身往外走去。
更何况,他也想听听宋语禾的解释。
秘书安排司机等在楼下。
赶到宋语禾家,敲门一直无人应。
傅闻州很少来这里,他并不知道宋语禾家的密码是多少。
他是先输入了宋语禾的生日,提示密码不对,思考了一下,又输入自己的生日。
门打开了。
傅闻州抬腿进门,环视四周。
屋内一片狼藉,没有见到宋语禾的身影。
他挨个屋子寻找,最后在卫生间看到了手腕流血,昏迷过去的宋语禾。
没错,宋语禾割腕了。
不过是在母亲给傅闻州打完电话之后割的。
不深的一道伤口,也没有流太多血。
除此之外,做戏做全套,她吃了几片助眠的药物,刚好让自己看起来处在昏迷的状态中,也不用洗胃。
为了能让傅闻州心疼,她确实豁出去了。
在下午跟母亲通完电话后,她便开始按照母亲教的那样布局。
准备了一封写给傅闻州的遗书,还滴了几滴眼泪在纸上。
宋语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傅氏集团投资建造的医院病床上。
房间里阳光充足,她有些虚弱地环顾四周。
是最好的一间病房。
她心里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傅闻州没有在病房里,安排秘书守着。
见她醒来,秘书第一时间发了信息跟傅闻州汇报。
不一会,傅闻州便出现在病房。
他仍旧冷着脸,但语气还算克制:“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静养几天就好了。”
宋语禾艰难地起身,没受伤的一只手颤巍巍地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佯装不小心手软,又摔回病床。
傅闻州及时地伸手扶住她。
在肢体接触的一瞬间,宋语禾伸手搂住傅闻州的脖子,结实地靠在他怀里。
动作很快,傅闻州来不及推拒。
宋语禾开口啜泣,虚弱又可怜:“闻州,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骗你,也不该擅自做主,只是我太生气了,颜脂她一直欺负我,我没办法才……”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抱着傅闻州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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