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听到赵桓的吩咐,立刻道:“官家吩咐,奴婢立刻安排这事儿。”
话锋一转,黄经开口道:“虽然有详细的名字和籍贯,可是人海茫茫,各地烽烟四起,要找人也不容易。”
“关于岳飞和韩世忠,官家有更详细的讯息吗?”
“您提供的信息足够多,足够精确,奴婢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人。”
赵桓也仔细回忆着。
黄经则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
作为皇帝贴身的太监,正六品的押班,也是有眼力见的。
皇帝一觉醒来后性情大变,愈发的强硬,更是月下追李纲,诛杀李邦彦,立威朝堂,明显是不一样了。
黄经做事情,也愈发的谨慎小心。
押班是宦官在宫中的一个职务,隶属入内内侍省。在诸多内侍中,黄经一直随侍左右,更是东宫的旧人,称得上大押班。
赵桓回忆了片刻,嘱咐道:“韩世忠曾经在河北抵御金人,东京之战时,参与了东京城的守卫,目前应该在河北总管王渊的麾下。”
“相州岳飞,目前应该在河东路平定军,具体情况不知道。只能你安排人去调查,没有更详细的讯息。”
“奴婢领命。”
黄经转身去安排,一切布置妥当才回来候在一旁。
临近中午,黄经说道:“官家,皇后娘娘派人来通知,说中午准备了调养身体的膳食,请官家去用膳,奴婢如何回复?”
赵桓眉头一挑。
皇后朱琏!
历史上北宋灭亡,朱琏也跟着沦为俘虏。到金国后面临金人羞辱,愤而自尽。
这是这一世的妻子,也是无法避开的。
赵桓没有犹豫,吩咐道:“朕随后就去。”
黄经转身去回复,赵桓继续拿起奏折翻看,主要了解东京城目前的军队,了解王宗濋的殿前司。
任何时候,军队都是压舱石,有军队在才有真正的底气。
目前东京城的亲征行营司和宣抚司,已经交给种师道整编,剩下的就是王宗濋的殿前司。
或许王宗濋能得到所有人拥护,可是殿前司的战斗力却很弱。
吃空饷的人多。
关系户多。
老弱也多。
殿前司的规模看起来很庞大,实际上方方面面都是纰漏,要一一整顿才行。
等岳飞和韩世忠来了,就让两人留在身边,编入殿前司亲军磨砺,历练后再放出去。
临近中午,赵桓放下走着,起身往皇后的寝宫仁明殿去。
宋朝的皇宫不奢华,也不恢宏,规模比较小。当然,除了宋徽宗艺术细胞爆棚外,宋徽宗不仅扩建了宫殿中的亭、台、阁和殿,还浪费无数的钱财修建艮岳。
赵桓刚到仁明殿,朱琏已经领着宫娥在殿门口迎接。
朱琏今年二十四岁,身材修长,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肌肤胜雪,又艳又媚,两分清纯中,兼有三分出尘,身材火爆,堪称人间尤物。
这个年纪,这样的身材,是最漂亮的。
最是让人心动。
不像某些提及的十多岁,就身材火爆胸前沉甸甸的,十六七岁才发育不久怎么可能呢?而且还是古代。
后世物质极大丰富的年代,都有无数为国家节省布料的,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古代,怎么可能每个女子十六七岁,就有容乃大呢?
朱琏注意到皇帝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却没觉得有什么,主动行礼道:“臣妾拜见官家。”
“不必多礼。”
赵桓脑中有朱琏的详细记忆,也没什么拘束的。
他已经取代了原主,汝妻女吾当养之。
照顾皇后理所应当。
朱琏引着赵桓回到殿内,等赵桓坐下,就吩咐宫女送来准备好的酒肉饭菜,又亲自伺候赵桓吃饭。
赵桓见朱琏只是在一旁伺候,招手道:“梓童,坐下一起吃。”
“臣妾伺候陛下。”
朱琏轻笑着摇头,嫣然一笑的风景,让赵桓都愣了下。
这是天然修饰的女子。
一颦一笑都是风景,不像后世,有的人专程去棒子国进修,或者找个野鸡医院调整,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亦或者用了魔法化妆术,完全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赵桓主动拉着朱琏的手坐下,嘱咐道:“你我夫妻一体,国难之际,更要夫妻同心,就不要推辞,坐下陪我一起。”
朱琏有些诧异。
皇帝似乎有些变化,没那么讲规矩,这让她反而有些欣喜。
朱琏在赵桓的身边坐下,一边伺候赵桓,一边小口吃饭,时不时说两句话。
没一会儿后,朱琏吃好了,赵桓仍是大口吃肉喝酒,吃得很是欢喜。
朱琏脸上带着笑容,问道:“官家这两天,怎么不来仁明殿呢?”
赵桓解释道:“这两天忙着调整朝廷人事,有太多事情要处理。”
朱琏嗯了声,话锋一转道:“官家刚登基,怎么突然册立太子了?谌儿的年纪还不大,当太子是否早了些。”
赵桓说道:“太子是国之储君,早早册立,就早些安定国本。你不用担心,按部就班教导就行。”
朱琏道:“臣妾明白。”
前殿朝会的事情,朱琏也听到消息,知道李邦彦被杀,知道李纲拜相,不过这些和她没关系,只问了赵谌的事情。
等赵桓吃完饭,朱琏让人撤了碗筷,和赵桓在仁明殿的后花园闲逛散步。
朱琏柔声道:“官家登基数月,却不曾纳妃,是否选几个秀女充入后宫,充盈后宫嫔妃呢?”
赵桓笑问道:“梓童就这么急着,把朕推到其他女人的怀中?”
朱琏正色道:“为皇室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本朝皇嗣一向不旺盛,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
“不必了!”
赵桓摆手道:“朕有皇后陪着,足矣!”
朱琏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娇羞神色,显得更是妩媚动人。
两人聊着聊着,气氛似乎有些旖旎,一路回到了殿内。
朱琏柔声道:“官家日理万机,疲劳无比,不如今天在寝宫小憩一会儿,臣妾替官家按摩一二。”
“也好!”
赵桓笑着躺下。
朱琏坐在一旁,伸出柔软纤细的小手,轻轻为赵桓捏肩捶背。
只是她脸上的神情渐渐古怪,白皙脖子上升起一抹绯红,渐渐蔓延到脸上,乃至于耳垂都染上了绯红色。
不好,前胸阵地要落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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