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盏茶功夫,一身穿红色锦袍,胸前大敞,长发披散的颓废男人,被人牵着锁链拉了进来。
看到男人染了情欲,和江临北有四成相似的脸,柳春许心中升起奇异的兴奋,她将手软腿软的男人推倒。
见男人摔倒在碎瓷之上,流出猩红鲜血,她眼中更是划过诡异的光,
“江哥儿,你是我的,这世间只有你是完完整整属于我的!”
……
次日一早,季颜礼的院中就来了个不速之客,是柳春徐的贴身丫鬟香儿。
香儿见到季颜礼,并没有行礼,眼中有些不屑:“表小姐,柳小姐请您去她院中一叙,她有话要和您说,姑娘跟我走吧。”
季颜礼顿觉不妙。
昨日才出了那样的事,柳春许今儿找她,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她在府中地位地下,又不能不去,不然反而让柳春许找到了借口刁难她。
她只好对着自己的丫鬟寒烟使了个眼色
寒烟是她爹娘还在世时就跟在她身边的,也是她在江府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她雨江临北之间的事,寒烟都知道。
寒烟接受到季颜礼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季颜礼也对着香儿点头,笑容浅浅:“不知道柳小姐找我什么事?”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奴婢不过是个丫鬟,哪里能知道主子的心思?”
香儿道。
“那就劳烦你带路了。”
季颜礼说着起身,跟在香儿身后,走出了院落。
香儿带着季颜礼拐进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到了一处房间门口,伸手指着房门道:“小姐就在里面等姑娘,姑娘快进去吧,别让我家小姐等急了。”
“好。”
季颜礼应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刚一进门房门就立马被人从外关上了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紧跟着,她就闻到了房间中有些奇怪的味道。
合欢散?
柳春许让人带她来这里,是想让人奸污了她的身子,在叫江家众人知晓,好名正言顺把她赶出江家。
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想到这里,季颜礼一阵恶寒,下意识就要往外跑。
只可惜已经晚了。
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进来的却是个满面红光的瘸腿小厮。
小厮一进门,就径直扑向了季颜礼,脸上笑容猥琐淫邪。
季颜礼赶忙躲开,想要反抗,然而,她在房间中待的太久,合欢散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她四肢发软,压根没有反抗的能力,就连躲避都十分勉强。
她死死咬着嘴唇,有鲜血从唇角溢出,疼痛驱散了她脑海里的昏沉。
她还没有给秦朗报仇,绝不能就这么栽在了柳春许手里!
也不知道香儿有没有联系上江临北,江临北又会不会来救她。
小厮再一次朝着她扑了过来,她随手抄起桌上的花瓶就朝着小厮狠狠砸了过去。
花瓶砸在了小厮脑袋上,小厮被砸的一个趔趄,愤怒吼道:“你个臭娘们!居然还敢打老子!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真把自己当府里的表小姐了?别给脸不要脸!”
他说着冲向季颜礼,季颜礼被逼的退无可退,内心几乎做好了和小厮同归于尽的准备。
然而,下一秒,小厮就被人一脚踹到在了地上。
“咔擦”一声脆响,是小厮身上的肋骨被径直踹断了。
他痛的在地上哀嚎个不停,回头看去,却看见了脸色阴沉的吓人的江临北。
季颜礼看到江临北来了,长松了一口气,绷着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她瘫软在墙角,一双眼睛发红,又委屈又带着动情的媚意:“哥哥,你可算来了。”
一出口,声音更是沙哑娇软。
“将军饶命啊!将军!”
小厮强忍着疼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江临北磕起头来。
江临北看向小厮的目光却好像在看一个死人:“玄祁,你知道该怎么处置。”
他话音落下,玄祁鬼魅般的出现,在小厮惊恐的眼神中就是一个手刀,径直把他劈晕了过去,随后就拖着小厮退出了屋子。
江临北一步步挪到了季颜礼面前,季颜礼主动跌进了江临北怀中,一双手有些急促得去脱江临北身上的衣服:
“哥哥,颜礼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颜礼的,颜礼好害怕,颜礼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
江临北喉头不自觉滚了滚,内心同样躁动:
“明知道她要害你,你还敢一个人过来?”
一出口,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愤怒担忧。
“柳小姐怎么说也是哥哥的未婚妻,我不过是一个寄宿在江府的表小姐,哪里敢违抗她的意思?况且,我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哥哥这么着急,是在担心我吗?”
季颜礼面上露出些许委屈与后怕来,一双眼睛雾蒙蒙的,还不忘记试探江临北。
这会儿,她已经脱下了江临北身上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只感觉浑身的燥热都缓解了不少。
江临北沉默不语,径直把她压在了墙角,吻了上去。
吻带着惩罚的味道,掠夺着季颜礼口中的空气,看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江临北才放开了她。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不希望祖母因为你出事难过,也不希望江家因为你名声受损。”
江临北说着再次俯下身来,滚烫急促的呼吸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战栗的肌肤上。
季颜礼那蔷薇色的唇干涸的几乎要皲裂,水雾朦胧的眸泛着破碎的红,湿漉漉的眸子叫人难以抗拒她的请求。
衣衫散落,腰间的玉佩不经意垂下,一坠一坠,凉意附到裸露的肌肤上……
待的药效散尽,季颜礼面色潮红,身体瘫软,汗水将额间的头发浸得乱七八糟。
“主子,柳小姐带着人朝这边过来了。”
门外,响起了玄祁的声音。
“哥哥,柳小姐这是要来捉奸了,你说,她要是看见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小厮,而是你,会是什么表情?”
季颜礼贴近江临北的耳朵,媚眼如丝,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江临北的脖颈上。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要是这般被捉到该如何和祖母解释吧。”
江临北说着,把季颜礼从怀中一把推开,就起身开始穿衣。
“哥哥难道舍得我被赶出江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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