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姚东海愣了一下,不由问我:“宗大朝奉,您刚才说我立大功了?”
我点了点头道:“虽然还不能确定,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九成是没错的。”
说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下说:“对了,我现在提一个要求,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儿,包括这幅画的事儿,请你们不要外传,这件事儿很重要!”
众人见我说话十分的认真,也是纷纷点头。
姚东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辰龙合一的压角章,是那位有名望的前辈吗?合一的名号,莫非是……”
姚东海欲言又止。
我则是笑了笑说:“总之,这件事儿先保密。”
姚东海重重地点头。
我则是继续说:“你立了大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把你调到荣吉的总部去任职。”
姚东海双眼放光,立刻起身对着我躬身行礼道:“多谢宗大朝奉提拔。”
我也是连忙起来扶着姚东海起来道:“不过这件事儿还需要等些时日,这样,等我离开东北的时候,你跟着我一起走吧,至于哈尔滨的这家店,我让袁叔叔这两天就排一个人过来顶上,趁着我们离开之前,你也和那个人做下交接。”
姚东海立刻点头道:“一切都听大朝奉安排!”
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姚东海的儿子就说道:“这小伙计,你也带上吧。”
姚东海再次对着我躬身行礼。
接下来,我们没有再谈论画的事情,因为这画夹层中的画牵扯甚大,我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开封,在我没有弄清楚里面的情况,以及有十足把握之前,这幅画还是先原封不动的保存起来比较好。
又在这边待了一会儿,姚东海便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
而我也是给袁氶刚打了电话,把这幅画,以及调姚东海去总部的事儿说了一下。
袁氶刚那边也是吃惊道:“如果真是和师尊有关,那姚东海的确是立了大功,调到总部这边也无可厚非,东北店铺的人员安排就交给我了,你安心应付自己的事儿就好了。”
挂了袁氶刚的电话,我也是把画卷起来,然后放到了我的背包旁边。
同时我也对陈楠昕说了一句:“方便的话,给我弄一个差不多的长筒包,我准备放画用。”
陈楠昕点头说:“小意思。”
我们这边说话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接着就听到了一个洪亮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陈小姐,在吗?余先海拜会。”
陈楠昕微微一笑,然后转头走出房间说了一句:“余先海,说说吧,你的这些手下跑到我们陈家产业下面捣乱,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啊。”
此时我也起身跟了出去。
东方韵娣没有立刻跟出来,眼睛一直盯着我放在背包旁边的画卷。
李成二则是对东方韵娣说了一句:“别打那画卷的主意,那可是宗老板的东西。”
东方韵娣笑道:“放心好了,我动谁的东西,也不会动宗禹的。”
说罢,他们也是跟着我往房间外面走。
出了房间门,我就看到远处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边。
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人,黑西装,带着墨镜。
而他们站的位置旁边,就是被捆绑的虎爷瘫倒的位置。
为首的中年男人看到陈楠昕立刻陪笑道:“陈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他,毕竟是您手下欠了他的钱,而陈家对外太低调了,我这手下见识少,不知道陈家,也情有可原,所谓不知者不怪……”
陈楠昕打断余先海说:“不知不怪?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能说出来?无知不是犯错的理由。”
此时我也盯着余先海看了几眼。
这个余先海一身的气比普通人要强,不过他并没有开通气脉,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踏上了修行的道路,双耳为采听官,采纳、吸收外物之信息,余先海的双耳泛红,很显然是受到了高人指点的命相。
同时双耳又是命相中五岳四渎中的江渎,耳窍宽阔深邃,有重城之福,而这正是余先海的耳相,也就是说这余先海未来家业只会大,不会小。
这余先海会在修行的道路上越走越顺。
不过他耳相重家,也就是说,未来让他家业走远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后人。
看到这里,我便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样子,陈家今日是奈何不了余家了。
而且也不宜让陈家和余家结仇。
想到这些,不等陈楠昕和余先海再对话,我便抢先一步道了一句:“敢问余老板师承谁家啊?”
陈楠昕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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