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特敬业,这是有目共睹的。
他特懂姑爷,那也是路人皆知的。
要不然提前点好的四菜一汤里,也不可能全都大补的。
唉。
虎子真好。
江文东走到门口,吩咐虎子去休息。
等天黑后,咱们再驱车赶往魔都。
这就叫昼伏夜出!
“整天就知道熬夜,怎么说他都不听。”
江文东嘴里埋怨着,关门回头。
刚好看到申酿坐在沙发上。
就在桃子般的臀儿,刚放在沙发上时,申酿的秀眉,就猛地一皱。
婶娘姐姐受伤了?
要不要帮她检查下?
还是算了吧。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况且她受伤的部位,可能还是在屁股上呢?
江文东坐在她身边,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申酿抿嘴,说:“只感觉,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话说的!
江文东最爱听了。
给婶娘姐姐送上满满的幸福,那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只白生生,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申酿用筷子,夹起一块据说来自驴身上的佳肴。
白嫩嫩的小手虚虚的托着,送到了他的嘴边:“你喜欢姐姐,以后是光脚穿鞋呢,还是丝袜穿鞋?”
江文东张嘴吃下去。
低头看了眼。
特自然的说:“在外时,当然得穿袜子。咱们在一起时,就没必要了。毕竟不穿袜子,脚会舒服些。”
“好,姐姐听你的。”
申酿说:“我就喜欢,你这副不许别人欣赏它们,只方便自己玩儿的虚伪嘴脸。”
江文东含糊不清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对。”
白生生的悄悄提起,申酿附耳:“一会儿,能去温泉内吗?我觉得,在里面肯定特好玩。”
是吗?
我怎么不知道?
走。
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水里有啥好玩的!
江文东立即放下了筷子,满脸的期待。
哗啦啦。
当包厢温泉里的水,终于停止了荡漾后,已然是天近黄昏。
江文东腿有些发抖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了嘟嘟作响的电话。
陈建山又打电话来催促了。
唉。
人家还想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明天晚上再去启程去魔都呢。
也不知道咋回事,腰疼的厉害啊!
不过陈建山既然总是打电话催,江文东也只好无视自己的腰疼病,咬牙点头说好的。
天黑了下来。
从中午美美睡到傍晚的陆虎,启动了车子。
回头。
看了眼更加水灵灵的申秘书。
再看看脑袋歪在她的肩膀上,闭眼休息的江文东。
“姑爷,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陆虎悲天悯人的样子,暗中摇了摇头,稍稍加大了油门。
当车子驶上高速后。
脑袋被申酿抱在怀里的江文东,也发出了呼噜声。
男人在睡觉时打呼噜——
只能证明他走的那条路,实在不好走!
申酿垂首,静静的看着他,嘴角的幸福弧度,在脑海中忽然浮上一个人影时,猛地僵硬。
那个人影,就是贺兰新月!
贺兰新月接到帝眼会亚洲总部送来的消息时,江文东已经到了魔都。
这个消息,是姚叶汇报给亚洲总部的。
因为事关贺兰新月,亚洲总部那边根本没有丝毫的懈怠,就火速打电话通知了她。
最后说:“贺兰总,我们已经以不方便插手,贵国豪门内斗的借口,拒绝了江文东试图借助我们的力量,来暗中对你下黑手的请求。当年,你怎么可能会让慎老三,拿走那么重要的证据?”
“我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当年会偷走我们用过的东西。”
贺兰新月冷冷地说:“更没想到那个该死的,竟然把我的丝袜,始终藏在他家里,会被申酿发现。那个贱人,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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