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门洞内后,小九悄声问。
“啥感觉?”
喝了一大碗好东西,又和舅子们说了那么久的话,现在走路好像有些不方便的江文东,装傻卖呆的反问了句时,就感觉鼻子一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
沃糙!
不愧是老虎身上的东西啊。
这效果,那简直是刚刚的!
江文东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后,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鼻血。
“啊,你怎么流鼻血了?”
借助大门口悬挂着的红灯笼光,陆卿也看到江文东流鼻血了,顿时大吃一惊。
连忙掏手帕,就要给擦鼻子。
却被江文东抬手抱在了怀里,顶在了墙上。
陆卿本能的就要施展擒拿——
却又在瞬间,全身的僵硬。
呆呆看着江文东的眼眸里,闪烁着近乎于狂喜的光泽。
即便小九再怎么思想单纯,可家里有那么多“飒飒”的嫂子,她想不懂某些事都难。
“管用了,管用了,管用了!你赶紧走,我这就告诉祖母,说老虎的管用了!我要让大哥他们,年后再去东北打猎。”
陆卿激动的轻叫着,用力推开江文东,转身跑向了后院。
江文东——
这话咋说?
可爱的小九老婆,怎么就不关心他在管用后,该怎么解决问题的等事呢?
得妻如此,老虎遭殃!
幸亏这年头的动物保护法,说难听点还是一纸空文。
再加上外兴安岭那旮旯的野生老虎,也经常外出扰民,命不好被舅子们一枪撂倒,也不是多大的事。
反倒是得知“管用了”消息的舅子们,个个兴奋跑来的脚步声,惊醒了捂着鼻子的江文东。
此时不走,难道等着被舅子们嘲笑吗?
撤!
江文东拎着装有老虎啊,鹿身上很多东西的箱子,跳上了光叔停在陆家门口的车上。
等舅子们兴冲冲的跑出来时,只看到了个后尾灯。
然后就是跳着脚的冷嘲热讽——
陆老满面红光,大手一挥:“中原,陆横!你们几个年后,再去东北走一趟!小九此生能否幸福,就寄托在你们身上了!但这件事,必须得保密。一来是文东无能对他有利,二来是这是传出去后,小九的面子上不好看。大家都明白了吗?”
明白!
舅子们和舅嫂们,全都轰然答应。
然后大家就眼巴巴的,看向了陆小九的闺房。
门开。
陆卿羞羞答答的走出来,怀里抱着个鞋盒子。
里面有好多个红包——
轰地一声,舅子们和舅嫂们就冲了上去。
“一群见钱眼开的玩意,哼!老婆子,咱们去给陆家老祖宗上三炷香。感谢祖宗保佑小九。”
陆老冷哼一声,挽着老妻的胳膊,走向了西北角落的祖祠。
半个小时后。
光叔开的车子,缓缓停在了江家门口。
“安分点,大过年的别丢脸。”
江文东低头暗骂了句,开门下车。
相比起鸡飞狗跳的陆家老宅,江家可安静了太多。
尤其手里又有了钱的文城,偷跑出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了,魔都陈家的四少夫人悄悄来作客之后,就连越来越活泼的眉儿,也在吃过晚饭后早早回房,窝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中院客厅内。
因客观原因,江老和江东海父子俩,当然不会陪着陈应台。
宁若兰,文绣和花柔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幸亏文绣爱说话。
要不然就凭宁若兰和性子恬静的花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陈四少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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