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清局强行非礼了你?”
田红敏一楞,随即怒喝女人:“胡说!清局是个多么正派的人,龙山县110万群众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什么清局红局的?”
女人激动了起来,嘶嚎:“他在办我时,好多人都看到了!”
田红敏——
和现场所有人一起,都看向了清中斌。
清中斌冷着脸,默不作声。
因为他很清楚。
他已经落入了一个圈套中,就算他把天说破,也无法洗清自己是救人而不是犯罪的嫌疑。
倒不如省点力气——
准备给女人作伪证的目击证人们,看清中斌没吭声后,也不好擅自说什么。
“反正我是不信,清局会做这种的。”
田红敏盯着清中斌看了片刻,对女人再次喝道:“你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混在人群里的应台——
见状后心想:“这个田副局,倒是很相信清中斌。我也不相信,清中斌能做这种事。可如果他没有这样做,那个妇女好端端的怎么会诬陷他?毕竟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
在陈应台的潜意识内,女人的清白名声,甚至比命都重要!
这也是她在前些天,去大王镇“微服私访”时,两次差点被毁了清白,都被江文东救了后,不但没有感激他,还担心他会把那件事说出去,会毁了她的清白名声,这才心生“大恩无以为报,唯有送他去死”的原因。
陈应台却全然忘记了。
龙山一条街上有很多、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压根不把清白名声当回事的女人!
当然。
这个叫姚红的女人,并不是一条街上的职业女性。
姚红,是被田红敏“尊称”为二老板的苗世康的一个马子。
苗世康只需给她一笔钱,她就能发挥出最出色的演技,让所有人都相信她遭到了清中斌的非礼。
现在。
田红敏初步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立即表示姚红在胡说。
“我就是被他强女干了!你们,你们官官相护。我不活了!”
姚红忽然嚎哭着,猛地一挣扎,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响,女人立即额头见血,翻着白眼的昏死了过去。
这个女人为了演戏逼真,能让苗世康满意,也真是拼了。
她的这个刚烈动作,吓了现场所有人一跳。
田红敏哪敢再说什么,只是慌忙吩咐几个手下:“快,快把她送医院。”
县局的几个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架起女人,转身就跑:“闪开,都闪开。”
围观群众,连忙再次躲在了两侧。
“散开!和本次事件无关的人,都散开。”
田红敏对围观者们挥手,娇声沉喝:“怎么,都不用上班了?”
围观的群众,基本都是来自县家属院的,都认识她。
现在听她这样呵斥后,连忙纷纷走开。
陈应台犹豫了下,也低头混在人群里,离开了现场。
她又不是县局的人,也不主管县局的工作,留在现场会多有不便。
反正清中斌身为班子成员之一,摊上这种事后,县里肯定会开会讨论的。
果然。
得到这个消息的苗世杰,很快就召开了紧急班子会议。
县长宁若初因请假回京,缺席了本次会议。
包括陈应台在内的十个班子成员,个个脸色严肃,看了眼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清中斌后,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苗世杰。
“咳!”
苗世杰干咳了声,正要开场白,会议室的门开了。
他的秘书,脸色有些惊慌的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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