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目光一闪。
楼孔明看着他:“我这次过来,除了劝你暂息雷霆之外。就是要和你协商下。世平败走白云是坏事,但也是好事!被人打了,却不还回去,那可不符合我们的作风。我们恰好可以光明正大的,过江开疆拓土!当然,我们也不欺负那两个年轻人。我们也派年轻人过去,和他们一争高低就是了。”
“对。”
柴老徒增说不出的豪气:“也让江叶两家,看看我楼柴两家的后辈,成色究竟怎么样!”
天黑了。
这是天东省,白云县的天桥镇。
花柔踩着小棉拖,小心翼翼的样子,端着一碗鲫鱼汤走出了厨房。
为了方便终于回家的江文东,能尽快的喝汤补充下体力,她轻轻的嘟起嘴儿,吹着鲫鱼汤的热气。
可等她来到案几前后,才发现江文东已经睡着了。
他右手里还拿着筷子,左手里拿着个馒头,嘴里还咬着一口,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本来陪他一起吃饭的花眉,担心他这样会摔着,搀着他的左臂,歪着小脑袋的研究:“叔叔怎么会在吃着饭时,就忽然睡着了呢?”
花柔见状愣了下。
连忙把手里的鲫鱼汤放下,坐在沙发上把江文东揽在了怀里后,又看了眼花眉。
花眉立即爬起来,端着一盘子菜,嘴里叼着半块馒头,走出了客厅。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花柔先把江文东手里的筷子、馒头拿下来后,又用手指把他嘴里吃的那些,小心的抠了出来。
看着短短三天两夜的时间,眼窝就深陷下去、胡子拉碴的江文东,花柔很是心疼。
拇指轻抚着他的脸颊,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
旁边的蜂窝煤炉,散出的热量,还不足以让睡着了的江文东,不会被冻醒。
花柔想把他抱进卧室内。
试了下——
果断放弃!
她把江文东的双脚搁在沙发上,除去鞋子后,才走进了卧室内。
她再出来时,身上披了一床棉被,手里还抱着一床。
先给江文东盖上一床,花柔才再次抱着他的脑袋,坐在了沙发角。
又想了想,花柔抿着嘴角,悄悄的把怀敞开。
这样江文东枕着更舒服些吧?
确实很舒服!
江文东次日早上醒来后,第一反应:“这是啥牌子的枕头?软、滑还颇有弹性。关键是,还散发着好闻的幽香。哦,我在哪儿呢?天这么黑。”
不是天黑。
是因为他的脑袋,还被棉被蒙着。
“您醒了?”
就在江文东抬手要扯开被子时,耳边传来了花柔的声音:“这才七点,又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您多睡会儿吧。”
上班不上班的,先放在一边。
我得先看看,我枕的是啥枕头。
江文东坐起来,扭头看向了他的枕头。
江文东刚回头,就觉得眼睛好像被电焊弧打了下。
被电焊弧打了眼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他赶紧扭过头,起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柔儿相貌是那样的清纯且娇弱,怎么思想会这样龌龊呢?难道是被白鹭给传染的?”
江文东洗漱过程中,总是在想这个问题。
最让他无语的是,等他出来后,花柔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擦着他的肩膀也走进了洗手间内。
她在关门时,说:“叔叔,你先去外面散散步,半个多小时后再回来,我就能做好饭。”
“以后早点起来做饭,还得让我等。”
江文东可不管她为什么起来晚了,随口抱怨了句,跑到厨房内拿了个凉馒头,又从油罐子里弄了点猪油抹在上面,吭哧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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