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想你姨娘时,只要去粪坑里看看那些shi就行了?对,对!就是这样。”
王佛再三提起的那个字眼——
让只想把水杯,狠狠砸在她头上的王裙,再也无法控制的:“呕!”
干呕声中。
王裙抬手捂住嘴站起来,弯腰冲进了洗手间内。
跪在马桶前,开始翻江倒海的吐。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
王裙都觉得自己,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才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她倚在墙上,脸色苍白无比,双眼无神的滚动了下,看向了马桶。
然后就想到了王佛说的那种东西——
再次猛地跪起,趴在马桶上呕呕呕。
难受。
王裙真的很难受。
可偏偏脑子转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其实,那个小贱人说的一点都不错。”
“全球最美祭品,虽说神圣无比,俗人根本无法理解献祭的精神和意义。”
“可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要洗白白了,香喷喷的,被十个浑身散着恶臭的刽子手,当众肆意践踏。”
“更要被切割后,蒸熟被现场所有人哄抢,并在被他们的胃液消化完毕后,成为小贱人说的那种东西,顺着马桶被冲到粪坑里。”
“那我是不是就等于,和粪坑内的蛆虫在一起了?”
“成为粪便,和蛆虫相伴,这和最美、神圣等字眼有关系吗?”
“关键是,我在和蛆虫作伴时,小贱人却在开心的当妈妈!”
“我哪儿都比小贱人强!”
“凭什么,我和蛆虫作伴,她却和她的孩子,依旧在这个世界上,尽情地享受荣华富贵?”
王裙不住地呢喃。
咔嚓——
她听到了心中有什么东西,发出了清晰的裂痕声。
如果和她说那番话的人,是郎倩或者别的什么人,王裙最多只会觉得恶心,却不会想的这么长远。
偏偏这个人是王佛。
是她从懂事起,就看不起的王佛!
偏偏她们两个人又是身材、相貌基本一致、更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就会激发起王裙骨子里的某种因子:“别人过的怎么样,我其实并不在意。但我却无比的在意,哪儿都不如我的亲姐妹,竟然比我过的好了不知多少倍!”
“我明明比这个小贱人强了那么多倍,凭什么我和蛆虫作伴,她却能当一个幸福的妈妈?她有的,我必须也得有!而且,我所拥有的还得更多,更好!什么最美祭品?滚他妈的吧!谁爱去当被人从肚子里拉出来的肥料,谁就去!反正,我是不去。”
王裙看着马桶内,脸色狰狞的嘶声自语。
没谁听到她这番话。
当她冲进洗手间内后,王佛就满脸阴谋得逞的阴笑了几下,悄悄的离开。
她快步下楼,骑上了偏三,徐徐驶出了市大院后,却又在门口停下,想了想后再次启动了车子,直奔市财政局那边驶去。
江文东的“御用”秘书韦婉,因为某些原因,年前一走后就没有再回来。
这段时间内,王佛这个区分局的局长,其实始终在客串江文东的小秘职务。
可她马上也要离开龙山了。
王佛就觉得,她得在临走之前,帮江文东选好新的秘书。
男性秘书?
王佛竟然压根没有去考虑——
正在黄开山的办公室内,和他说笑什么的江文东,当然不知道王家姐妹俩在做什么。
“黄副书记,无论我因为什么原因脱岗一个多月,我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得去苗书记、陈市长那边汇报下工作。等我肩膀上的伤好了后,我再为你摆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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