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更不会像某些不傻不蠢、就是单纯坏的傻逼那样,呼吁大家要往前看,要忘记仇恨,才能拥抱和平啥的。
我们放下仇恨很容易。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群勤劳、善良的人。
多少年来都是讲究和为贵、以德服人此类的文化。
可人家呢?
别说是九十年代了,就算几十年后,全体忘我之心也没死!
我们真要被那些傻逼蛊惑,放松警惕,放下仇恨的话,早晚有一天会重现禽兽铁蹄,践踏大江南北的惨状。
因此。
江文东和来高佳子在一起时,总是有种要弄死她的强烈冲动,转化成了无穷的动力,却伤了自己的健康。
来高佳子也许真想要个孩子。
江文东却没把她当人看。
也绝不会因足足五次,就对陆卿产生啥愧疚。
却很清楚,他如果不及时组建自己的科研团队,来高佳子就能根据他提供的样机,避开专利研究出新产品。
“得让柔儿终止学业,再次出山了。”
想到这儿后,江文东有些愧疚。
他本来是想让花柔读完大学后,再来总管公司的事。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无人机的偶然出现,逼得江文东必须得找个最信任、还得有能力的人,来代替他负责这个项目时,只能中断花柔的学业。
花柔不仅仅自己是个大学生,关键是她现在认识很多同学。
这些同学,都是在就江文东的授意下,花柔“别有用心”才接触的。
这年头的京城大学生,留学不归的还很少。
不像后世那样,被戏称为某国的人才储备库。
绝大多数学子都是满腔报效祖国的热血,希望能用一身所学,为我们这个贫穷落后的国家,贡献他们能贡献的微薄力量。
不像后世,钱不够厚就不回来。
柔儿人美会说话,关键是有钱啊!
这样的小美女放在哪儿,谁不喜欢?
尤其她带有某种目的,主动和某些热爱科研的学长接近时,实在是没理由拒绝。
午后两点。
江文城正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生龙活虎的样子,让特意来学校找他打篮球的陆天放舅子,都感觉甘拜下风。
忽然。
有人跑了过来,冲江文城喊道:“老大!不好了!有个小白脸捧着鲜花,满校园打听柔校花的下落!现在,他正在去见柔校花的路上。”
什么?
哪个不长眼的,敢骚扰小柔嫂子?
娘的,不想活了是吧?
陆天放,跟我一起去!
江文城立即把篮球丢开,对陆天放勾了勾手,杀气腾腾的问那个兄弟:“花柔现在哪儿?”
那个兄弟回答:“没有名湖畔!”
没有名湖畔。
这可是这所顶尖学府中,最著名的风景之一。
不但成为了“别有用心”的柔校花,出资邀请各个学科的精英学长,来这边喝着小资红酒畅谈科技的地方;更是很多才子佳人,一起在这边漫步,畅谈美好未来的爱情圣地。
“小柔,小柔。”
一个绑着麻花鞭子,有些黑有些瘦的女生跑了过来,打断了她和一个学计算机的学长探讨:“你快躲一下!有人满校园的打听你的名字,来给你献花了。”
啊?
这都啥年头了,还有人敢来给我献花?
难道他们不知道,打遍京大无敌手的文城,是我的护花使者吗?
花柔愣了下时,一个戴着眼镜的学长,立即站出来客串护花使者:“花柔,别怕。有我们在,就没谁敢骚扰你!别看我们都是学生,却也有一双不畏强权的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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