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有效的,让她把肚子里的水,给吐出来。
果然。
陈应台在江文东耐心捶背的伺候下,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很多水。
随着胃部多余的水,被逐渐的清空,她的精神越来越好。
啪哒一声。
江文东把她的牛仔裤等衣服,丢在了她的身边,淡淡地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几分钟后。
江文东又把那根尼龙绳,丢在了她的脚下:“先把自己的脚给捆住,我再帮你把双手反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回县城的路上,你再忽然发疯和我争夺方向盘。”
陈应台无动于衷。
江文东烦了。
抬脚砰的一声,重重踢在了她的屁股上,喝骂道:“快点!别惹老子生气。”
陈应台打了个哆嗦,哪敢再无动于衷?
乖乖把自己的双脚捆住。
“我发现,你就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
江文东嘴里骂着,仔细检查了下,确定她没有留下可挣脱的活扣;身上也没有携带小攮子啥的后,这才把她的胳膊反扭,用力绑住了手腕。
然后费力的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快步离开了湖畔。
十一点。
这辆车缓缓停在了龙山县邮政局的附近。
夜市还没散。
只是逛夜市的人不多了,摊主也开始收拾东西。
江文东拔下车钥匙,抬头四处看了片刻,开门跳下了车子。
那边有个药店。
药店关门的时间,最晚了。
“他去药店做什么去了?”
“他究竟是怎么,挣开我的绳子的?”
“这个畜生!”
“在我的屁股上,刻下了那两个字。”
“我以后,还怎么见陈建民?”
“我真不该惹这个畜生——”
悔恨无比的陈应台,现在对江文东是又恨,更怕。
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怕。
因为她很清楚,江文东特别希望她能自杀!
他之所以救她,很可能是觉得她足够那个啥,以后想把她当玩物。
“我绝不能让这个畜生,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查出他的底细,把他全家杀光!”
对江文东又恨更怕的陈应台,心中这样默默的说时,江文东回来了。
左手里拿着一瓶水,右手里拿着药片。
打开车门后,他捏住了陈应台的下巴。
“你要干什么——”
陈应台本能的挣扎。
啪!
江文东一个耳光抽了下去。
然后陈应台就老实了,乖乖的张开了嘴,吃药喝水。
“臭娘们,确实贱。”
江文东满脸的轻蔑。
陈应台抿了下嘴角,声音沙哑的问:“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事后药。”
江文东冷冷的说着,开始给她解绳子:“我怕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会怀上我的孩子。”
江文东是真怕陈应台的肚子,会因他的某些行为,而起生物性的化学反应。
这种恶毒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种?
为了避免为以后埋下没必要的隐患,江文东给她喂药吃,是最佳办法。
陈应台这才明白!
她顿时就感觉,自己再一次被狠狠的羞辱。
对江文东的恨意,彻底的爆棚。
她必须得查出江文东的真实身份,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也要灭他全家的决心,日月可鉴!
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江文东懒得理会。
“我也懒得知道,你是从哪个人家出来的恶毒女人。”
江文东解开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同样不敢确定,以后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但我必须告诉你。我救了你三次,也(填空题)了你两次,再加上你屁股上的字,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后就算我们再见面,就装作谁也不认识谁。真心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来惹我!要不然,我就在你的脸上,刺上东奴二字。让全世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水分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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