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的脚丫,因腿部肌肉长时间的绷紧,导致的抽筋,不住的轻晃着,希望能减轻痛苦。
江文东拿过来,一手握住足跟,一手握住足尖往上推。
雨势明显变大。
江文东把初初从车头上抱起,开门坐在了后座上。
放下她后,又从地上捡起了衣衫,和那双小拖鞋。
砰的一声。
江文东上车后关上了车门,借着微弱的天光,看着宁若初,语气愧疚:“是不是很疼?”
饿狼捕猎时,又撕又咬的,能不疼吗?
堪称是遍体鳞伤的初初,却波斯猫那样的温柔,蜷缩在他的怀抱里:“不疼。”
江文东轻抚着她的秀发,没有说什么对不起啊之类的。
无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初初也绝不会允许,他对她说对不起。
她只是闭着眼,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梦呓般的呢喃:“刚才,我喊救命了是不是?”
江文东嗯了一声。
她又问:“我哭着哀求你放过我了,是不是?”
江文东左手抬起,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痕。
她继续问:“你骂我是初婊了,是不是?”
江文东——
拿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我该死,没管住自己的嘴。”
初初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可,我,喜,欢。”
江文东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真不知道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拥有这样的女孩子。
初初说:“你比以前,强壮了太多,太多。让我惊讶,让我怕,却更让我痴迷。”
她始终没有问,江文东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疯。
因为她知道,江文东现在最喜欢听的话,不是被追问发疯的原因。
而是希望他的女人能亲口说出,她彻底臣服的真实想法,从而会徒增拥有了全世界的成就感。
车窗外的秋雨,越下越大。
秋风起,凉意阵阵。
凌晨一点。
江文东好像窃玉偷香的毛贼那样,横抱着不良于行的初初,冒着细密的雨丝,悄悄走进了天桥镇的家属院。
幸好一路上没看到人。
当他把怀里的香玉,小心翼翼更温柔的,放在卧室的床上后,才松了口气。
然后端来热水,给她擦拭身体,洗脚。
疲倦异常的初初,早就沉沉睡了过去。
“没想到死探子给我喝的草药,功效竟然如此的强大。我以后对她的态度,是不是要好些呢?”
凌晨三点多时,江文东看着怀里的初初,心里这样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
他好像刚睡着,就忽然睁开了眼。
已经是清晨五点一刻。
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后,初初醒来后就感觉自己精神百倍。
甚至都徒增了一股子强大的错觉——
随着四肢百骸中缓缓涌动的生机,一条代表着希望的小生命,正在悄悄的发芽。
她媚眼如丝:“醒了?”
他目光温柔:“醒了。”
她抿了下嘴角:“爱你。”
他爱恋的笑着:“爱你。”
她说:“最迟五点四十,我得走。”
他说:“我还有二十分钟,给你说说昨晚的事。”
二十分钟的时间,还包括给初初找衣服,穿衣服,确实很紧凑。
但也勉强够江文东,给她解释他昨晚为什么会失态,以及那种只想砸烂全世界的暴躁。
客厅门口。
宁若初换上花柔儿的衣服后,明显小了一个号,却把她的绝美身材,彻底勾勒了出来。
她捧着江文东脸颊,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的说——
“清局无疑是个顶天立地,宁折不弯的真男儿。”
“你能拥有他这样的战友,无疑是幸运的。”
“但我还是希望我的文东,去当一个在任何时候、可用任何手段来达成目的、也要确保自己安全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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