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桑你胡说,你不知廉耻,水性杨花,肚子里的孩子明明是流浪汉的,你就敢污蔑是宫二爷的!”叶思凝凄厉的声音响起。
她花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把叶宁桑踩在脚下,怎么能让叶宁桑靠着一个孩子翻身!
温雅玉在一旁附和着点头:“是啊,二爷,我们家宁桑她只不过是为了活命才这么说的!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啊。”
他是宫家的孩子。
叶宁桑没有说话,只是把那张纸条更提高了一点,展示到所有人的面前。
宫赦皱了皱眉,叶宁桑轻轻压住宫赦的手,把手上的病例翻了一页,后面娟秀的字体写着:二爷刚说要把孩子留在宫家。
这个女人,敢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聪明!
宫赦嗤笑一声就要开口说,但这时,突然指尖传来一个温热的触觉!
小小团本来捧着他的手指,突然粉色的小嘴一凑,满足地吮.吸了起来!
这团小东西,是把他当奶妈了吗!
宫赦煞气浓重的俊脸第一次出现类似受惊的表情,宫赦明明动动手指就可以甩开眼前的小团,但是宫赦觉得长臂仿佛被看不见的魔力牵制。
新出生的一小团,那么娇嫩,他一个指头就会戳坏,让他下意识就止住了抽回手的动作。
“不可能,这个野种不可能是宫二爷的孩子!”叶思凝看宫赦居然一时之间任由小孽种抱着手,一把把病例抓了过去,刷刷两下撕地粉碎,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这种可能都撕碎!
“你们一直说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流浪汉,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男人穿的意大利高定手工西服,一个流浪汉怎么可能会穿这样的品牌?”宁桑微微直起身体,苍白的手触向宫赦的衣角:“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种裁质。”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的银针一绝,街头的混混不小心也可能栽在你的手里。所以让他们穿了子俊哥哥的衣服。”
“思思,你在说什么!”温雅玉凄厉的声音拉高,阻止了叶凝思歇斯底里的尖叫!
“什么?”叶凝思回神,仿佛大梦初醒,捂住了自己的嘴:这种话,她怎么会说出来!
突然,叶凝思仿佛想到什么,立刻低头查找,果然,她的肩甲与脚踝处都立着几根纤细的银针。
项秉思也有些意外,那些银针是叶宁桑生产后虚弱,为她针灸固元的,她什么时候对叶二小姐落针的,而且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叶宁桑,你什么时候对我下针的!”叶凝思气急败坏地把银针拔了出来,这些银针入穴的位置都是诱导急躁与幻妄!
如果刚刚没有发现自己被这贱.人落针了,接着被这个贱.人套话,她很可能把车祸的真相说出来!
“桑桑,你怎么又对思思做这样的事,你是不是还想把车祸的罪也推到思思身上?”温雅玉上前说道。
叶凝思一听母亲所说的,眼珠一转,也立刻哭诉道:
“姐姐,你好狠的心,法庭已经宣判,人证监控各种证据,都证明都是你撞了白小姐,我来求宫二爷,是为了想照顾你无辜的孩子,你却想让我当替死鬼,你……”
仿佛,她们才是被诬陷地百口莫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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