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枫往后退着:“你不要过来,这样不好。”
但退到沙发边,不能再退了。丁嘉雯一头扑进他的怀抱,郝枫立脚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丁嘉雯扑在他身上,趁势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郝枫把她推开,站起来,走到旁边,有些气急道:
“好了,不要再往前走了。再走,我们都要自毁前程的。”
丁嘉雯被心中的爱烧得失去了理智:
“郝市长,我不求你什么,只求你抱一下我,吻一下我就行了。”
郝枫本能地看了看房子的天面:
“你没有装摄像头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丁嘉雯有些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这样的。不然,我凭什么借这么多钱给你?真是!”
郝枫依然站在那里不动:
“丁秘书,说实话,你很漂亮,也很能干,而且善良,正直,高贵,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喜欢?我也喜欢得不得了。”
“可我已经没了喜欢你的权利,我要对得起我的妻子。我也不能毁了你的青春,做对不起你的事,对吧?”
丁嘉雯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你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爱和珍贵,我越发喜欢你了,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我自愿的,不用你承担什么责任。”
说着她又要往郝枫面前走过来。
郝枫这才真正害怕了,他不得不严肃起来: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走了。这钱,我不借了。”
这样一说,丁嘉雯才止步:
“那好,郝市长,你只要抱我一下就行。”
“一言为定。”
郝枫说着,犹豫了一下,上前轻轻抱了抱她,在她美丽的额角上吻了吻,就要退开去。
没想到丁嘉雯伸出双手箍住他的腰不放:
“哦,郝枫哥,抱一会。就这样,让我闻一下你身上的男人味。”
她撒娇地说着,在他胸脯上吻了吻,嗅了嗅:“嗯,多好闻的男人味,我也要找个像你这样的男人。”
郝枫激动得不行,但他还是往上方斜伸着双手不抱上去:
“快放开我,这像什么?”
他要吸取在江滨时的教训,不能再发展像胡小曼一样的情人了,不然对升迁绝对不利。
丁嘉雯却像以有的胡小曼一样,多情地伏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郝枫只得用手去发开她的手,再把她推开:
“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
“不好。”丁嘉雯有些赌气道:“哼,你这样讨厌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郝枫认真起来:
“丁秘书,我不是讨厌你,我是喜欢你的。但我们不能越雷池一步,不然后果很严重。”
“有什么后果?”丁嘉雯噘着嘴,“单位里有多少人这样?可有多少人出事的?”
“哼,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已经是大人了,这方面的事情,我什么都懂。你以为我是小孩子?我告诉你,我能为我的行为负责。”
“丁秘书,你要冷静一点。”
“你又叫我丁秘书了,你要叫我小丁,或者小雯。”
“好,在这里我叫你小丁,或者小雯都行,但在单位里,还是要叫你丁秘书。”
“行,那你现在叫一下给我听听。”
郝枫憋足了劲,才叫了一声:“小雯。”
“嗳,太好听了。”丁嘉雯开心地笑了“你叫我小雯,我叫你枫哥,枫哥——”
郝枫没有应答,他感觉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说道:
“小雯,时间不早了,你把钱借给我吧,我这就给你写借条。”
“不用写,你拿去吧。”
丁嘉雯听到他再次叫她小雯,更加开心。
她喜形于色地到卧室里拿出五沓钞票,往茶几上一放:
“我难道还怕你不还吗?”
“不写借条怎么行?”
郝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笔,写好一张五万元年底归还的借条,放在茶几上,把五万元钱装进包里:“谢谢啦,小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丁嘉雯笑得更加妩媚:
“枫哥,你我之间,还用谢吗?”
郝枫也有些暧昧地看着她:
“但这样的称呼,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
“那当然。”丁嘉雯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枫哥,以后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说,包括升迁。”
“小雯,你很神秘。”郝枫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对了,你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
“本姑娘暂时保密。”
丁嘉雯娇嘀嘀道:“不过,你放心,这钱是干净的。”
郝枫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她:
“你到底有什么背景?既这么有钱,又能帮我升迁。但我想,一个男人问女人借钱,还说得过去。可要是靠女人升迁,就是无能的表现。”
“那不一定。”
丁嘉雯嘻皮笑脸道:“我好像听话,在江滨县,你的娇妻也帮了你不少忙呢。”
“你听谁说的?”
郝枫边说边去开门,他走出门,回头不无亲昵地对说,“再瞎说,小心我刮你鼻子。”
“我就让你刮。”
丁嘉雯要关门时,压低声音温柔道:“有空,再过来。”
郝枫点了一下头,但没有出声。
......
郝枫下午的现场协调会还没有结束,钟大魁就得到了消息。
这个消息让他非常震惊,十分不安。
洪伟斌给他打电话汇报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接待一个港商。
洪伟斌的声音有些不安和紧张:
“钟市长,刚才茅宏伟给我打电话,说郝副市长在旧厂路拆迁办召开现场协调会,当场宣布,要将这块土地挂牌拍卖,并要求有关部门停办一切手续。”
“什么?”钟大魁大惊失色,赶紧走出办公室,“这是真的假的?”
“真的。茅宏伟在会上偷偷出来,给我打的电话。”
“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钟大魁在走廊里压低声说道:“这么重要的决定,他一个人就作主了,简直是目无领导,目无组织。”
洪伟斌明知故问地反激他:
“开这个会,他没有向你请示吗?”
“没有。”
钟大魁生气道:“我中午在机关食堂里碰到他,他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可见,他城府很深啊。”
钟大魁心里也有些埋怨:这个周晓鑫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向我反映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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