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丽芬想到这里,稍稍犹豫了一下:
“郝市长,这个恐怕不行。因为他在在身上,最后没有得逞,所以只能算是生活作风问题。”
“我也没有什么证据,空口说白话,纪委能相信吗?再说,我举报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最受伤害的反而是我。”
郝枫反问:
“你不是说道过,交通局还给他送过钱吗?”
魏丽芬赶紧否认:
“那只是听说而已,我不知道是谁去送的?送多少?要是纪委去调查,人家不承认送过钱怎么办?”
郝枫点点头:“嗯,这倒也是。”
魏丽芬有些担心地皱起眉头,压低声音:
“郝市长,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商量过这事,我就完了,你也不好。毕竟南江还是他的天下,尽管去年调来了一个市委书记,但好像还没有占着上风。”
郝枫心里一动:
“是吗?这个,你们都知道?”
魏丽芬说道道:
“南江官场谁不知道这事?你刚来乍到,对南江的形势,可能还不太了解吧?郝市长,你要当心哪。”
“你这样敢作敢为,老百姓喜欢,正直的人欢迎。可你一个人,搞得过他们吗?”
郝枫一脸认真说道道:
“我有这个心理准备,但能不能在南江立稳脚跟,还是一个未知数。”
魏丽芬俏脸上忽然愁云密布:
“郝市长,我这样做,就把前途全部押在了你这边,风险很大。”
郝枫点点头:
“你的胆子真的不小,下午在会上敢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道这么爱憎分明的话,你就不怕传到他的耳朵里?”
魏丽芬暧昧一笑:
“女人就是这样,真正喜欢一个人,往往会不顾一切。”
郝枫有些激动地跟她对视了一眼:
“没错,你还是个小资女人,不是一个老练的政客。”
魏丽芬得到他这深情的一眼,更加开心:
“我愿意做你来南江后的第一个红颜知己。”
郝枫坏坏地一笑:
“工作上的红颜吧?”
魏丽芬打情骂俏般,用筷头批着他反问:
“有只是工作上的红颜吗?”
郝枫狡黠地看着她,也是暧昧一笑,不置可否。
魏丽芬越发激动,高胸起伏起来:
“郝市长,不管是什么样的红颜,我都坚决地站在你一边,支持你,帮助你。”
“希望你能在南江站稳脚踏,然后与市委书记一起,把这些腐败分子,不作为的干部,一个个搞下去。”
郝枫有些担心道:
“我来了以后,只跟成书记见过一面,还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
魏丽芬眼睛一眯,脸上泛起愁云:
“对了,你和成书记都是空降而来的干部,是外来豹,而钟大魁他们在南江盘根错节,关系深厚,是坐地虎。”
“外来豹能不能战胜坐地虎?唉,难说啊。”
郝枫的要求被魏丽芬回绝,心里对自己说,你让她直接举报钟大魁,想得太简单了吧?
钟大魁这些坐地虎那么轻易就能举报得了吗?他对一个政府实事工程,一项民生工程的批文,都敢要用钱色来交易。
当事人不敢举报,下属单位不敢向他反映,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坐地虎的强大,说明南江的水很深!
斗争才刚刚开始,更大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
郝枫,放下手里的筷子,陷入了沉思。
他到南江来报到前后的一些情景像电影镜头一样,异常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现出来。
“喂,郝市长,你怎么啦?”
魏丽芬温柔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啊,没什么。”
郝枫的思绪回到包房里,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天真可爱的美女站长:
“我想起来南江报到前后的一些事情,很是感慨,也感觉你说的话是对的。”
魏丽芬眉开眼笑道:
“我好高兴,说明我没有让你白来。”
“今晚来赴你的饭局,光听你说这几句话,就不虚此行。”
郝枫由衷说道。
他需要支持者,称赏者。而一些权男即便敬佩他,也不会支持他,甚至还会躲避他,反对他。
因为他还没有在南江站稳脚踏,力量还太弱小,根本不是坐地虎的对手。只有像魏丽芬一样的红颜,才有可能成为他的真正支持者。
这样一想,郝枫对面前这个主动接近他的美女站长更加重视起来。
魏丽芬作为一个女人,这样不顾一切地接近他,更多的真是出于感情。
她是真的喜欢他,才约他见面的。见面后跟他如何发展,一直是她纠结的一个问题。两个有好感的男上司与女下属见了面,光说说话,吃吃菜,是不能真正增进感情的。
那第一次见面就去开房行吗?
郝枫也一样在纠结,第一次见面,跟她发生怎样的行为才是得体的,合适的。
他们毕竟还没有到意乱情迷的程度,还是理智占着上风。所以进来后,郝枫一直保持着一个上司的稳重和帅哥的风度。
魏丽芬想作个试探,用自己的姿体语言先表个态。
她毕竟是个下属,不,是下属的下属,在这上边应该主动一点才对。
人家是上司,矜持一点才是正常的。
于是吃到中途,魏丽芬站起来,去上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反复照着镜子,见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就更有信心了。
她走回包房,将门关上,鼓起勇气走到郝枫背后,柔声说道:
“郝市长,你热不热啊?把外衣脱了吧。空调温度太高,房间里有些热。”
说着把手伸过来,要脱他身上的羽绒衫。
郝枫知道她的小动作又要来了,顺势站起来,听话地拉开羽绒衫上的拉链,将羽绒衫脱下。
魏丽芬拿过羽绒衫,暗示性地将它挂到门背后的一个钉子上,把门上那块长方形的玻璃遮住。
挂好,她还是没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而是扭着小蛮腰走过来,伸手拉起郝枫胸前的羊毛衫,有些神秘一笑:
“你这羊毛衫什么时候买的?上面的绒都打结了,不能再穿了。”
郝枫发现刚才她遮住玻璃的细节,看着她一副索爱的媚态,知道她要向他发起暧昧的攻势,体内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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