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去挽着左右两个小弟,瞧着他俩猥琐的表情,突然凑进去问。
“两位老弟,这娘们长得好看吗?”
那俩毛头小子想都不想就点了点头,眼神一直落在司徒永玲身上。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想按在地上把她玩死。”
眼见那飞哥越走越近,司徒永玲朝我投来警告的眼神。
好吧,那就先不玩了。
我从兜里掏出几枚银针,朝着那俩小弟脖子后面一刺,他俩突然抽搐了一下,瞬间倒地不起。
而这时,飞哥已经被司徒永玲的激烈挣扎弄得兴趣全无。
他突然抬起手甩了司徒永玲一耳光。
“你他妈躲个屁。”
“还真以为金童玉女能让你冰清玉洁地去死?他妈的,别做梦了!”
“那老头子要献祭的,可是个千古邪神。金童就是他的口粮,至于你这个玉女嘛……”
他笑得邪里邪气:“不仅会被邪神百般折磨,还要遭受其他孤魂野鬼的骚扰。”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永玲的脸色都变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帮禽兽!”
“所以说啊,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其便宜那些孤魂野鬼,不如便宜了我!”
飞哥没理会她的气愤,反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里头装着七八片红色的小丸子。
他得意地摇晃了一下:“小美女,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今天除了我们哥几个,其他人全都去地窖开会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吃了这药,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女,统统都得给我跪在地下求我碰!”
司徒永玲满脸屈辱,朝着我的方向大吼。
“宋扬,你是死的啊!”
当然不是。
只不过是在看热闹罢了。
飞哥一听,猛然回头。
但是晚了。
我突然伸出五爪朝他眼珠子方向攻击,脚狠狠地踢向小腹。
他哎呀一声,手里的药瓶倒落一地。
手一会捂住上面,一会捂住下面。
“妈的,你敢偷袭老子……”
司徒永玲气得脸上都挂了泪痕,冲到我面前的时候直接扬起了巴掌。
我冷冷一挡,让她扇了个空。
“再胡闹,我可不救你了。”
她被我怼得一窒,立马伸出腿,朝飞哥的方向狠狠地踹了几脚。
可司徒永玲脸上挂着的泪,将落未落。
她满脸哀怨地看着我。
“宋扬,你就这么看着我被人轻薄吗?”
“你这个王八蛋!”
都说女人的脑回路和男人不一样。
生起气来,比过年的猪都难哄。
但明月就不爱生气。
她遇事从来都是冷静,温柔,能将我浮躁的心境瞬间抚平。
可是明月,你此刻究竟在哪?
强压下心底那点苦涩后,我解释道:“我是为了多套点信息。”
这时,司徒永玲仔细看飞哥的脸后,满脸恨意。
“居然是你?!”
我愣了一下,忙问:“怎么,你俩认识?”
司徒永玲咬牙切齿:“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前男友!当初他说带我朋友回老家见家长,结果一去,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找他找了很久了!”
“你说,她人呢?她人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飞哥满脸苦涩:“大姐,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听了这话,径直走到了飞哥的面前。
“飞哥,你刚才说,今天所有人都到地窖开会,这里头巡逻的,就只剩你们几个?”
尽管这话有些不太可靠,但目前暗屋动静闹得这么大,的确没其他人过来了。
现在,就是逃出去的最好机会!
飞哥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大哥,你是想逃出去对吗?”
“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识时务的人了。
“大哥,你凑过来点,我……我告诉你哪条路最安全。”
尽管司徒永玲还生着我的气,却还是提醒了我。
“小心有诈。”
可我还是凑前去:“那你说说,这里哪条路最安全?”
飞哥突然一笑,嘴里突然吐出一根飞针朝我袭来。
这么近的距离,不死都得被戳瞎。
但我早预料到这一招了,直接偏过头去一躲。
那根针便结结实实地扎在了木门板上。
吓得刘光言吱哇乱叫。
我冷笑一声:“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就这样。”
飞哥面如土色,连连求饶。
“好汉……好汉饶命啊!”
“求你们别杀我,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真的!”
他说着说着,还哭出声来。
甚至还把自己的银行卡密码都交代了出来:“只要你们留我一条命,要多少钱,你们只管开口。”
我确保他身上已经没别的花招后,直接把药瓶里的药都倒了出来。
然后,往他的嘴里全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飞哥极力挣扎,却还是被我掐着嘴巴,把药丸弄了进去。
司徒永玲看到这样,皱着眉问:“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一下全倒进去了,不会出事吧?”
“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吃了这药,再贞洁的女人也会主动求他碰。”
“这玩意不就是春药?”
司徒永玲瞪大了双眼:“这……他们怎么能这样!”
我在心里暗叹口气。
心想,这种没见过什么险恶的小绵羊,没事往这种地方凑什么……
“叫他以前给别人塞春药。”
“现在,叫他自己尝尝这春药的厉害!”
不仅如此,我还把剩余的几颗,塞进了另外两个小弟的嘴巴里。
做完这一切后,我拍了拍手。
这药效果的确猛。
飞哥刚吞进去,就难受得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我冷哼着拍了拍他的脸:“就算大家都听不到你的呼救,你也得收敛一点哦。”
“到时候,让他们都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求着你自己的小弟干你,那可就不好了。”
飞哥被药得神志不清,就连骂我的声音都极具魅惑。
司徒永玲看得目瞪口呆。
“宋扬,你可真狠啊。”
我收拾完,连忙拉着司徒永玲和刘光言就朝外头走去。
“有什么狠不狠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把门锁落上的时候,里头传来带着哭腔的叫喊声。
“滚开,都给老子滚开!”
“谁敢扒我衣服,我跟你们没完!”
我把门锁锁上:“好好享受吧,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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