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扬如此回应着,他隐瞒了和丁长林通话的事情,他也清楚,他人在孙骏书记这边,处处向着丁长林的话,孙骏书记肯定是不舒服的,该隐瞒的还是要隐瞒下去,何况乔金梁不待见自己的时候。
“好,如果长林和你通电话了,你也把我的意思告诉他,你也听到了,我确实让金梁去处理这件事了。我还在下面调研一段时间,明天就是承周同志大婚的时候,估计下面很快会让承周同志接任省长一职,你让长林还是注意一下分寸,能压的事情就压下去,不要再挑起来,对谁都不利,去吧,东扬,你现在是我的秘书,金梁对你再不待见,你也是我的秘书,再说了,你还是金梁推荐给我的,只要你心在工作上,金梁也不能说什么是吧?”孙骏书记如此说着,证明他看到了乔金梁刚刚对张东扬的表情,当然,同时孙骏书记也在敲打张东扬,他在省委这边工作,少操义都那边的心。
“书记,谢谢您的教导和指点,我一定牢记于心,我会努力工作的,只要书记交待的事情,我一定倾尽全心地办好。”张东扬赶紧表着态,怀陆省一下子这么复杂,他其实也能理解孙骏书记,可他无法理解孙骏书记对乔金梁的重用,乔金梁明明就不是忠心于孙骏书记的,他能看出来的问题,他相信孙骏书记一定也能看出来,只是孙骏书记借着调研在隔岸观火而已。
“去吧。”孙骏书记等张东扬说完后,挥手让张东扬下去了,无论张东扬理不理解,孙骏都得这么做,各打五十大板,把这事压下去,谁好谁不好,他不能做任何评价,因为从西门家族新姑爷归来的柴承周会如何发力,孙骏还不知道,而他要的就是做好隔岸观火的工作。
张东扬离开孙骏书记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给劳霖初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秘书长,丁书记现在怎么样了?事情处理好了吧?他们这些人还是狠啊,居然在这个时候把米总弄到了义都来了,唉,这个米总怎么就上了当呢?这事是谁干的?”
张东扬是真替丁长林着急了,柴承周接定省长一职了,听孙骏书记的语气就是这样的,越是这样,他越替丁长林捏把汗。
“张秘书,这事是谁干的我还在查,目前受伤的民警倒是没事,但是踩踏中,那位老人伤势很重,目前还在急救室里,我现在赶往医院,但愿老人能救过来,只要老人没事,长林书记这边就不会有事,两段视频足以证明这一切与长林书记没有关联,米总也不是他引到义都来的,他不存在替米总站台的事情,只是米总租的店铺价格确实低于市场价,这事也得好好查一查,但是这事真与长林书记无关,我敢百分之百地说这句话,这些话,你还得找机会告诉孙骏书记,这事也不是长林书记让我做的。”劳霖初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他同时也往医院赶去。
劳霖初的话让张东扬更加后悔自己不该离开丁长林,在丁长林身边工作才是舒心和幸福的,劳霖初对丁长林的忠心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哪怕他只跟了丁长林一年。
“秘书长,我,我,”张东扬的声音又异样起来,这让劳霖初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张秘书,怎么啦?孙骏书记是不是认定长林书记违规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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