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洪水毁掉的基础建设所需要的费用不是一点两点,那是大笔资金,还有那么多企业急需要自我造血,都是与钱有关联的,丁长林在拉动怀陆省的经济发展之初,动用了全部的力量,这才过了一年多,他不能再让祁珊冰又往义都砸钱,也不能再向老大开口,给了他打造怀陆省的资金已经是格外的照顾,可他没料到一场洪水,又把一切打到了解放前,这是最最头痛的事情。
丁长林跟着劳霖初来到了市委这边,柳名胜还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丁长林路过他的办公室时,想停下脚步时,劳霖初却说了一句:“书记,同志们都在小会议室里等着你讲话。”
丁长林一怔,很快“嗯”了一声,加快脚步去了柴承周昨天才退出来的办公室。
一回到办公室,丁长林问了一句:“同志们在小会议室里等我讲话吗?”
“书记,我去通知一下大家,按照惯例,今天是在小会议室召开碰面会,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担心你太累了,就想缓一缓要和同志们开个见面会。”劳霖初赶紧解释着,这一解释,丁长林便知道,劳霖初看到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也意识到了他想进柳名胜的办公室,特意阻止他的。
“霖林,你去通知大家吧,话已经说出来了,这个会还是要召开的。你担心我和柳名胜又发生不愉快是吧?”丁长林说到后来,看着劳霖初问了一句。
丁长林想走近柳名胜再试探一下,现在一想,试探清楚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证据呢?
“是的,书记。柳名胜走得这么窝气,你要是再刺激他,我怕他说出过份的话伤着你。冷一段时间,对你,对他都好,你觉得呢?”劳霖林看着丁长林坦诚地说着,他这些话象个老大哥,又象个老朋友,让丁长林说不出来的感动和舒服。
丁长林越发觉得他放权给宁国安是对的,而宁国安把自己的人送到了市委这边也是真心为丁长林着想的。
“霖初,谢谢你,也谢谢国安兄,你们真象我的老大哥一样,这一般发生了太多事,我对怀陆省的形势低估了,对义都的形势更是低估了。
你说说看,孝天省长家的事情会不会与柳名胜有关联?他不是一个老道的人,一大早,他脸上飞扬的神态让我意识到,他在背后使坏。如果他不是笑脸相迎于我,我还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他越是笑脸面对我,我越感觉他有问题。
孙骏书记在孝天的夫人出事后,立马去了他的家,他说他问过乔金梁和柴承周,他们完全不知道孝天的夫人出了事,他们的语气于孙骏书记而言,他是判断得出来的,无论乔金梁还是柴承周都不属于那种深藏不露之人,包括现在的柳名胜,他们都是高调惯了的人,这种反而好防。”丁长林一边说这些话,一边示意劳霖初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显然,丁长林想从劳霖初这里听到关于柳名胜的评价。
劳霖初见丁长林提到了柳名胜,又让他坐在丁长林的对面,便明白了丁长林已经在怀疑柳名胜了。
柳名胜尽管是义都市的秘书长,可他是从县委书记上来的人,当惯了一把手,为人就是强势,也高调,何况他跟着的人是柴承周,都是属于高调行事的人,确实不会压着自己的情绪,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化,在丁长林这种大起大落,敢拼敢冲,为人正气的人这里,柳名胜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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