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安说完这些话,丁长林这头点了点头,他才走出了丁长林的办公室,但他还是很有些担心丁长林和柴承周之间的关系过于恶化,毕竟柴承周是要接省长之位的人,再怎么说,总是压着丁长林一头的。
宁国安一回自己的办公室就给劳霖初打电话,电话一通,他说道:“霖初,长林书记把义都交给我与你来治理,他说要超过承周书记在位的时候,接下来我们要好好合计一番,如何借着灾后重建的机会,把义都打造成一个繁华而又富裕的大都市,比不上北、上、广、深,也得在国内排得号是吧。
另外,欢送宴,你私下和名胜秘书长沟通一下,昨晚放了一回鸽子,今晚是万万不能再放一回鸽子的,否则就太不尊重长林书记了。我们倒没什么,长林书记毕竟是从省长的位置下来的领导,而且他也是替全省的干部受过,他不请辞省长一职,承周书记不追责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升迁吗?还有那么多分管水利方面的干部,警告、记过压得住吗?
民愤那么重,是长林书记替所有人受了过,再要让长林书记受委屈,有些过份。你把话说透,这个柳名胜就是需要重敲。”
宁国安的话也说到了劳霖初心坎里去了,他等宁国安的话一落后,马上说道:“好的,市长,我亲自找他面对面沟通,一定安排好晚上的宴会。
对了,市长,小宇去孝天省长那边帮忙去了,你让小郭今晚过来帮帮我行吗?”
“没问题。长林书记说孝天省长的夫人是失足,不是自杀,如今网上的消息就喜欢往八卦上引导,好在这条消息很快撤下去了,否则今天一定会是怀陆省挂在热搜榜上,也不知道这消息是谁放出去的,也真是难为长林书记了。”宁国安感慨地说着,他现在也确实挺为丁长林担心的。
“市长,柳名胜被长林书记这么强硬的赶走了,他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所以,孝天省长家的事情,我总感觉与他有关联,一大早,遇到他时,他满脸兴奋,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不是那种豁达的人,哪怕他确实跟着承周书记去了省城,可他不是被调走而是被长林书记赶走的,这消息已经在市委这边传开了,他脸上是挂不住的,昨晚放了我们这么多人的鸽子,也不过就是他出出气的方式之一,可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市长,这些话,我只敢对你讲,也不知道怎么提醒长林书记,主要是不知道该不该讲。”劳霖初如此这般地说着,他确实不知道该不该在背后讲这些,毕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
劳霖初的话让宁国安一怔,不过很快接过他的话说道:“晚上喝酒的时候,你当着长林书记的面,敲打一下柳名胜,巧妙一些,让长林书记自己去悟,目前他是相信我们,但是我们能不能达到他的期望和要求,我其实也没底。他会不会一直相信我们,我也没底。
在这个时候,不适宜说得太多,我们和长林书记没熟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宁国安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劳霖初这头接过他的话说道:“好的,我晚上探一探枊名胜的底。”
劳霖初说完后,宁国安“嗯”了一声后就挂掉了电话。晚上,不知道是不是一场恶战,他和劳霖林注定是要夹在其中的,如何协调好,于宁国安来说,也是他今天要应对的重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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