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尽管知道无论是谷景源,还是厚非明以及独孤木所判的年数,包括郭成芮,可他不能说,一切都要等到公审,公审之后,他们的案子才能真正着陆!
一天没公审,哪怕知道丁长林了详细的情况,他也是不可以向独孤木透露一个字的!
丁长林也不知道自已是何德何能,连独孤木都在刻意地保护他,希望在他身上,他知道,所以,他更要发奋图强,把怀陆省的工作做扎实,让自已再上一层楼!
路上,丁长林给官章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义父,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就是把书送给了木总,她什么都没问,没说。
我也只是告诉她,我现在在怀陆省任省长,其他的啥也没说。义父,我这次进燕京感受到了你们都在保护我,我懂,我会更加努力的。”
丁长林的话让官章全特别地心慰,接过他的话说道:“你懂就好,怀陆省会在你手里大变样的!”
丁长林“嗯”了一声,官章全那头就挂掉了是电话,是啊,怀陆省一定会在自已手里大变样的,丁长林信!未来的世界也会在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手里大变样的,丁长林更信!
丁长林回到怀陆省的第三天,厚非明和谷景源被公审了,谷景源满头白发,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与惜日不可一世的那个他完完全全是两个人,当权力不再时,谷景源真的与天下所有的老头子一样,毫无生机。
从电视上看到这样的谷景源时,丁长林说不出来的复杂,相比他的哥哥谷景善而言,丁长林更欣赏谷景善,放下权力时,他至少没如谷景源这般被打回原形,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老头子。
反而是厚非明,公审时,他滔滔不绝,从他执政一方,造福一方讲起,讲到了他热爱自己的事业,忠于事业,忠于我党等等,不得不说,厚非明的口才真是绝了,那一刻,他一定圈粉不少,那样的他仿佛不是时局的失败者,也不是什么阶下之囚徒,而是在做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演讲,那一刻,丁长林意识到这是一场失败的公审,他根本没有伏法认罪!
果然,厚非明把所有的罪推给了独孤木,一切都是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独孤木的个人行为,这样的公审,于厚非明来说,他是拼尽一切作最后的挣扎,于独孤木而言,夫妻一场,大难来临各自飞。
因为厚非明的临时变卦,法院之上,不得不播放了孤独木的那段证词,那是丁长林承诺不公布于全国人民眼前的画面,可最终他失言了,看到这里,丁长林关掉了电视,心异常地沉重和复杂!
丁长林是对不起独孤木,可是厚非明为了他自己,他又对得起自己为了他牺牲自己事业的夫人吗?这么想时,丁长林难受的心情好多了,时局如涛涛洪水扑打而来时,个人的力量已经变得过于渺小了!
丁长林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情,包括他的兄弟郭成芮,他对得起他们!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丁长林这个去掉了“代”字的省长开始扎在了怀陆省,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改变了怀陆省的政治风向,把怀陆省的经济发展推上了正规,只要他继续稳打稳扎,怀陆省的省委书记,或者去燕京,距离老大更近一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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