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哥?我们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吗?而且你和我长得一点也不像,傻根和博博也没一点相似之处,老哥,你,你,你骗我的是吧?”谷景源的话虽然如此之说,可一想到这几十年来这位神秘大哥所做的一切,他曾经无数次奇怪的一切,只有拿亲兄弟才能解释!
“不要再怀疑这种事了,集中精力准备行动!另外,通知厚非明,只要他和你一条心,事成以后,我们一起主政的同时,培养他在剑桥念书的儿子,那孩子我见过,是棵好苗子。
我这边的力量也要求我们主政后,一步步走民主之路,未来的世界是需要把民主还给所有人的,那就从厚非明的儿子开始海选,等我们几个老家伙把孩子们的路都铺平后,也该去见马克思了。
景源啊,咱妈有一对耳垂,你有一个,我这边也有一个,我会拍照给你的,咱妈的事情,等我们兄弟俩见面后,我再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景源,不瞒你说,我曾经想扶持博博从政,可他的心思和傻根一样在做生意上,他对钱更感兴趣,一个热衷于数钱乐趣的人是管理不好一个国家,特别是我们这种人口大国,你自己从政这么多年,很清楚国人的心态越来越多元化了,可我们落后的观念支撑不起越来越高科技发展的生产力,是时候改变所有了。
今天,我说的话够多的,你也需要消化消化,无论如何,总该让我们谷家两兄弟名垂千史吧,我们付出的代价足够大的。”谷景善说完这些话后,也不管这个弟弟如何想,就挂掉了电话。
同时,谷景善把自动椅开进了自己的卧室,他找出了母亲留给他的那只耳垂,那是母亲身上最最值钱的东西,是她变卖了所有的家当,甚至卖过很多次血也没当掉的东西,是谷景善的父亲留给母亲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礼物。
谷景善把耳垂极认真地拍了照片,传给了谷景源,其实有时候,他是羡慕这个弟弟的,他比弟弟早出生一点点而已,可他就得承担作为哥哥的全部责任,就得向母亲保证有他吃的就一定有弟弟一口吃的,这么多年来,他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冲在最最危险的前方,让弟弟活在阳光之中,这也是母亲活着最最朴素的理论,母亲说了,赶集去卖鸡蛋时千万不能放在一个竹篮里,碎了就全部碎了,一定要分开放!
母亲的话,谷景善牢牢记住了,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勇往直前的路,让弟弟走了另外一条路,一如母亲的两位哥哥一个参加了国党,一个参加了共党,可惜啊,如果不是母亲逃到了大陕北,被谷景源的父亲好心收留,并且改名换姓,母亲也有可能被活活整死的!
从来都是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人都只有一个目的,要么
谷景善关在美国把整个华夏的历史全部重读了一遍,他之前是恨那个可自己在时,他便理解了他自己除了对弟弟谷景源外,其他扶持到各行各业的人,他都是持有疑心的!
谷景善不得不有疑心,他想去澳大利来把商丘禾的妻儿控制在自己身边,让商丘禾不得不为自己拼命,原本是想让商丘禾拿到所有的地图,跟着货机把所有的武器运向燕京,就因为商丘禾把妻儿送进了大使馆,谷景善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临时让茂昌盛接替了商丘禾所要承担的重要任务,可没想到商丘禾为了救傻根,把自己葬送在枪口之下,他的死让谷景善特别地难过,他对商丘禾比对其他人的感情最深最浓,他原本不应该怀疑商丘禾的,事实上商丘禾是在用死证明他不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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