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英见丁长林这么自责,接过他的话说道:“长林,哪个不是从幼稚走向成熟的呢?再说了,你有你的作用,老一辈的政治家们有他们的作用,他们如你这种年纪时,还不如你呢。
就拿谷老来说吧,他在你这个年龄时还是首长的秘书呢,而你现在能够独挡一面,还能够和他们这些老滑头们过过招,已经是进入到了一个很大的舞台上去了,只要你坚定自已的信念,只要你行得正,站得稳,不贪不拿不占,紧跟老大的步子走,又能错到哪里去呢?
你被人下了套才能让首长们把局面看得更清楚,这也是一种功劳,所以看问题,不能只看消极的一面,积极的一面也要看到。
我到了燕京后,才知道靖安市实在太小,太小了,这里连保姆都能卷入内斗之中,你被套进去也很正常。
套进去不怕,就怕愿意被套,而且助虐为纣,真要这样的话,就无药可救了。
长林,你显然不是这样的人,相信你义父,相信老首长,更相信老大,他们会护你周全的,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要太过自责了。
有些问题早暴露被迟暴露要好,再说了,靖安市的机场你早就有警惕,也早就安排好了自已的人盯着,你又怕什么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被人多套几次,你自然就会知道如何解套了?你说呢?”
刘若英的话说得如同春风细雨,撒在丁长林的心田上,真是润物细无声啊,至少让丁长林的沉重消失了,自信心重新回来了!
丁长林离开刘若英后,回到了学校,他给吕铁梅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吕铁梅就说道:“长林,你放心吧,我这头已经在安排公审的事情,吴院长告诉我被宋江河逼宫了,我这边也得抓紧。
还有啊,长林,我把沂泽的儿子接回家了,关于他爸,他妈的事情,我如实告诉他了,这孩子还是很懂事的,知道自已错怪了你,说等你回靖安市后,他要向你道歉,能有这样的结果,我松了一口气,真怕这孩子继续判逆下去呢。
长林,我现在有些担心虞折,他这几天太平静了,无论我如何行动,他都似乎充耳不闻,也没再把手往政府口伸,这太反常了,事情一旦反常,必定有妖啊,所以,长林,王洪文来市里任职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加紧,这件事,你催催荣川厅长好吗?我已经催过两次,他说还要研究研究,我也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沂泽的尸体还没下葬,我们等不起啊,长林,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痛啊。”
吕铁梅越说越激动,她这边已经配合律师阮前胜取证,关于乔道能和陈双花的事情提上了日程,除了单沂泽的案子外,这两位老板的案子一并要公开审理,这是吕铁梅的要求,这件事,虞折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因为这样,吕铁梅总觉得不对头,可无论有多么艰难,她都要让单沂泽早点入土为安!
丁长林一听吕铁梅这么说,本来想告诉她燕京发生的事情,想想靖安市的事情就够吕铁梅操心的,燕京的事情就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姐,你帮了我大忙,没有你,我真的愧对单大哥啊,我别说保护他,连他的妻子我都没保护好,他的孩子,也是你帮我照顾着,我都不知道我这些天来做了什么,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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