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校长,您是不是怀疑是我告的密?”丁长林在意识到赖相然的态度不对时,忍不住直接这么问道。
“小丁,作为年轻人,想进步是好的,但是操之过急就不好。郭记者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作为你的老师,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无论是什么样的领导,都不会真正信任和喜欢告密者的。”赖相然说这段话时没看丁长林,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再明白不了。
赖相然尽管没对吕承恩说出自已的怀疑,可是厚非明在和他商量要不要把郭成芮交给国安时,问过他对丁长林的看法,赖相然把前前合合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越来越认定这事是丁长林捅给厚非明的,尽管这事丁长林是为了大局着想,可丁长林越给自已,直接联系厚非明的行为是赖相然很不舒服的。
再说了,赖相然也不喜欢告密者,尽管他对独孤木与郭成芮的交往极看不惯,尽管他很多次冲动想把这件事告诉厚非明,可是赖相然忍住了,不仅仅是独孤木知道了会拆了他的骨头,更重要的是厚非明和他之间太近了,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愿意看到自已被绿的时候。
没想到赖相然没有做成功的事情,丁长林为了上位,居然出卖了独孤木和郭成芮,这是赖相然最瞧不起的一类人!
丁长林到了这一步,再笨也能听得出来赖相然指什么。
丁长林看着赖相然说道:“赖校长,我不是告密者,而且木总对我有知遇之恩,郭记者帮了我很多,很多,我对他们是问心无愧的。
赖校长,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可以走了吗?”
赖相然没想到丁长林态度这么硬,他挥了挥手,说了一句:“你走吧。”
丁长林居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赖相然的办公室,气得赖相然狠狠地把茶杯砸在了地上,随着茶杯破碎了一地,赖相然还不解气,给厚非明打电话说道:“非明,我问你,是丁长林告的密吗?”
厚非明怔了一下,接过赖相然的话说道:“老赖,你早知道郭成芮和独孤木的事情是不是?老吕也知道是不是?如果不是小丁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我此时不收拾郭成芮,我什么时候收拾呢?!”
说来说去厚非明内心非常在意自已被绿的事情,他对赖相然也好,对吕承恩也罢,都窝着火气!
赖相然确认这件事确实是丁长林干的后,对丁长林更加不满,但是此时此刻,赖相然不得不说道:“非明,他们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老吕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听老吕说,嫂夫人在四处活动,想把郭成芮捞出来。
我叮嘱老吕找人进去看看郭成芮,只谈泄密的事情,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说呢?”
厚非明一听赖相然这么说,也觉得自已脾气大了一点,不管怎么说,赖相然是他的左膀右臂,他有火气不能冲着赖相然说,毕竟赖相然不是他的下属,他们更多的是志气相投的朋友。
厚非明向赖相然道了一声歉后说了一句:“好,你去安排一下。”说完这话,厚非明就挂掉了电话,不管怎么说,这事捅出来后,总是很丢人的!
赖相然挂掉厚非明的电话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吕承恩,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老吕,我问清楚了,是丁长林这小子干的好事,你去看郭成芮时,把丁长林出卖他的事情敲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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